当前位置:首页 > 古典舞基训
虽不于戏曲,但舞者在千变万化的运动之后,将一切美凝于富有回味的如雕塑般的一个造型上,这种对于美凝聚于富有回味的如雕塑般的一个造型上,这种对于审美的要求是绝不亚于戏曲的。“由静到动”对于舞者来说必须具备某种“预动”,俗称为“起法儿”;而“起法儿”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事,它是进入艺术情况前心理给予身体的发动力。我们必须寻找形成千变万化中最核心的、本质性的形态特征,即“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归一”的“一”。从所周知,通过传统艺术审美特征和各种典型舞姿的剖析,得出了在“形”上必须首先解决体态上的曲线美和“刚健挺拔、含蓄柔韧”的气质美。中国舞在人体形态上强调“拧、倾、圆、曲”决不是什么人杜撰出来的审美标准,从出土的墓俑和敦煌壁画中不难看出这一点是自古至今一脉相承而不断发展演变的。如秦汉舞俑的“塌腰蹶臀”,唐代的“三道弯”,戏曲舞蹈中的“子午相”、“阴阳面”、“三块瓦”、“拧麻花”,中国民间舞中的“辗拧、转、韧”,中国武术中的“龙形”、“八卦”,无一不贯穿着人体的“拧、倾、圆、曲”之美。而掌握体态及造型的曲线美还需具有相应的素质能力,因而它也是一种技法,人体的“拧、倾、圆、曲”是整体形象。从局部来看“头、颈、胸、腰、胯”,“肩、肘、腕、臂、掌”“膝、踝、脚、步”都有其特定的要求而进行训练的必要。舞蹈真正的生命力在于运动的过程。人们对古典舞常用“行云流水”、“龙飞凤舞”、“曲折婉转”、“闪转腾挪”等加以赞誉,这一切形象化的描述,实际上离不开运动中“圆”和“游”这两个特征。古曲舞确实太注重“圆”的空间美和“游”的流动美了!这也许和中国人崇尚龙的图腾和把宇宙看成是“阴阳”和“八卦”这咱心理分不开的。但不论有多少千变万化的“圆”,其根本规律是离不开“平圆、立圆、8字圆”这三种最基本、最典型的运动路线和轨迹的。因此这正是我们通过认识而必须紧紧抓住的训练环节和特点。从技法和方法上来分析,不难发现形成人体“三圆”运动的根本关键在于腰部的运用。有人说“身法即腰法”,从腰部的运动中,又提炼出了以腰部运动为核心的“提、沉、冲、靠、含、腆、移”这七个最基本的动律元素,这些动律元素不但可以为多种千变万化的“圆”作做准备,而且可以由些派生出更丰富、更典型的以“圆”和“游”为特征的舞蹈动作。中国戏曲舞蹈和武术原有一套典型动作,如“云手、五花、大刀花、风火轮、乌龙盘
打、燕子穿林、青龙探爪”等等,它们那丰富的身法性、鲜明的风格性是极富表现力的。但是如果它们只是一个个凝固不变的动作,它们又是缺乏生命力的。我们用“提炼元素”、“强化元素”、“发展元素”这种方法来分析它们,便可使它们“一生二、二生三”、“扬其神、变其形”,从而获得新的表现力和生命力。 综上所述,“身韵”在“形”的训练中,是以“拧、倾、圆、曲”的体态美为重点、以腰部的动律元素为基础、以“平圆、立圆、8字圆”的运动路线为主体、以传统中优秀的典型的动作为依据,以由浅入深并层层发展的教材为方法来培养真正懂得并掌握中国古典舞形态美的演员。
二、神:古人说是一种“无迹可求,透彻玲珑,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境中之缘,言有尽而意无穷”的感觉。言下之意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还有人说“神韵真如神龙,令人首不见尾,或者首皆不能见”,难道神韵真是如此之重要而又无法弄明白吗?我们认为至少在古曲舞中人体的运动方面,神韵是可以认识的,是可以感觉的。而且只有把所握住了“神”,“形”才有了生命力。著名京剧教育家钱宝琛先生有一句精辟的概括,他说:“开三,劲六,心意八,无形者十”。在他看来,舞蹈动作中,“形”只占三分,“劲”只占三分,“劲”占六分,“心意”(即“神”)却占八分。我们理解这并不是说“形”不重要,而是说“形”是可以通过模仿去做,而“劲”和“心意”是必须通过潜心揣摩才能掌握的。正因为有了动作的“劲”和“心意”,从而给予了“形”以生命力。当形、劲、心意融汇贯通于一体之后,从而进入到一个更深的艺术境界,即“无形者”,那即是真正的的“形神统一”、“无迹可寻”了。这正是舞蹈训练和艺术表现的真正目的所在。“心意”或“神”正是舞蹈者心态和内涵的表达。它的真实涵义应该是指通过自觉的意识、意念、感觉来支配舞蹈动作,而不是盲目地、纯功能地去完成动作。自觉的意识同时也包括丰富的艺术想象力。马不波《论盖叫天》一文中说到,盖叫天之所以与众不同,是他在舞蹈时往往把动作想象成“变化的云彩、飞翔的老鹰、风吹的柳条、冉冉的青烟……”,多么形象的动态啊!在上一段“形”中谈到的“动律元素”和“平圆、立圆、8字圆”运动,事实上无一不是和主观的意念紧密相连的,即便是一个简单的“提沉”,也是一次由意念支配的艺术呼吸过程。
上文还提到舞蹈开展前的“心理预动”,它正是循着这样的规律而运动的,即“心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力合、力与形合”。所谓“心、意、气”正是“神韵”的具体。人们常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眼睛是传神的工具”,而眼神的“聚、放、凝、收、合”并不是指眼球自身的运动,恰恰是受着内涵的支配和心理的节奏所表达的结果,这正是说明神韵是支配一切的。“形未动、神先领、形已止、神不止”这一口诀形象地、准确地解释了形和神的联系及关系。因此,在《身韵》的训练中,每一最细微的过程、最简单的动作都应是陶治神韵的过程。因而我们说人体动作中的神韵并不是虚玄抽象而不可知的,恰恰是起着主导支配作用的艺术灵魂。 三、劲:“劲头”即赋于外部动作的仙在节奏和有层次、有对比的力度处理。比如运动时“线中的点”(即 “动中之静”)或“点中之线”(即“静中之动”),都是靠劲头运用得当才得以表现的。中国古典舞的运行节奏往往和有规则2/4、3/4、4/4式的音乐节奏不大相同,它更多的情况是在舒而不缓、紧而不乱、动中有静、静中有动的自由而又有规律的“弹性”节奏中进行的。“身韵”要培养舞者在动作过程中力度的运用不是平均,而是有着轻重、强弱、缓急、长短、顿挫、附点、切分、延伸等等的对比和区别。这些节奏的符号是用人体动作表达出来的,这就是真正掌握并懂得了运用“劲”。“劲”不仅贯穿于动作的过程之中,在结束动作时的“劲”更是十分重要的。它有如下几种典型的亮相劲头:“寸劲”——体态、角度、方位均已准备好,运用一寸之间的劲头来“画龙点睛”。“反衬劲”——给予即将结束的体态造型以一个强度很大的反作用力,从而强化和烘托最后的造型。“神劲”——一切均已完成,而用眼神及肢体作延伸之感,使之“形已止而神不止”。除此之外,还有“刚中有柔”、“韧中有脆”、“急中有缓”等等“劲”的区别。这一切都是通过《身韵》教材加以训练才能达到的。 四、律:“律”这个字包含动作中自身的律动性和它依循的规律这两层意义。一般说动作接动作必须要“顺”,这“顺”劲正是律中之“正律”;动作通顺则能一气呵成,有如行云流水。但古典舞往往又十分重视“不顺则顺”的“反律”,以产生奇峰叠起,出其不意的效果,一个动作和动势的走向分明是往左,突然急转直下地往右,或者正向前时突变向后等等均是。这种“反律”是古典舞特有的,可以
产生人体动作千变万化、扑朔迷离、瞬息万变的动感。从每一具体动作来看,古典舞还有“一切从反面做起之说”,即“逢冲必靠、欲左先右、逢开必合、欲前先后”的运动规律,正是这些特殊的规律产生了古典舞的特殊审美性。无论是一气呵成、顺水推舟的顺势,还是相反相成的逆向动势,或是“从反面做起”,都是体现了中国古典舞的圆、游、变、幻之美,这正是中国“舞律”之精奥之处。从人体的运动整体分析出“形、神、劲、律”各自的特点,然后又产后并达到“形、神、劲、律”的统一,这正是中国古典舞“身韵”的出发点和归宿。
一、身韵“形、神、劲、律”的特点
任何一种训练都是从属于某种舞蹈形式的需要的,任何一种舞蹈形式也必须有它自己的训练体系。身韵便是古典舞的训练体系。身韵为古典舞提供了最核心、最本质的“元素”,它将训练身法和陶冶神韵结合,把“形、神、劲、律”作为古典舞动作元素,并将它们结为一体。身韵具有自身的系统性和训练要求,它要求舞者“以神领形,以形传神”有着很高有艺术欣赏价值。所以说,身韵成为整个中国古典舞训练、表演等诸环节的精髓和有机组成部分。
身韵包含着的“形、神、劲、律”是四个不同而又不可分割的方面,所谓“形”,包括直观的动态,动作之间的连接和姿态之间的路线。身韵的“形”,要求首先解决体态上“拧、倾、圆、曲”的曲线美和“刚健、挺拔、含蓄、柔韧”的气质美。其次要把握“平圆、立圆、8字圆”的三圆运动轨迹,尤其要注意以腰部运动为核心的“提、沉、冲、靠、含、仰、移”的动律原则。所谓“神”,即钱宝森先生所说“形 三、劲六、意八、无形者十”,所谓“无形者十”意为舞蹈摆脱了机械的规格、僵化的程式而达到“无形之形”才是十全十美的。所谓“劲”,使指赋予外部动作以内在节奏和有层次有对比的力度处理。所谓“律”,包含动作中自身的律动。做到这四者的完美结合是中国古典舞身韵的最高要求。身韵动作元素包括“提、沉、冲、靠、含、腆、移、旁提”。这些元素概括了“身韵”的动作规则,它对舞者上肢的表现力作了深层地开挖。“身韵”中的动作轨迹多以圆形
共分享92篇相关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