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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必需要唱《五佛儿》。那晚儿哪有女人跟着走会的,这段《五佛儿》在平时的堂会上不用,我也就没有学会。
“四喜儿”曲词:
《福禄寿喜》 福字儿添了来喜冲冲,福缘善庆降瑞平。福如东海长流水,恨福来迟身穿大红。(“恨”字唱成“汉”音,禁忌恨音。)
禄星笑道连仲三元,鹿衔灵芝口内含。路过高山松林下,六国封相做高官。(“六”字唱成“陆”音,上口字。)
寿星秉寿,万寿无疆,寿桃寿面摆在中央。寿比南山高万丈,彭祖爷寿活八百永安呐康。
喜字花儿掐了来,戴满了头,喜酒斟上瓯上几瓯哇。喜鹊鸟儿落在房沿儿上,喜报登科独占鳌头。
《花名古人名》 正月的迎春独占先,女扮男装花木兰。手扶万花红佛女,替夫出征廿九年。
二月里来花芽儿发,三下寒江樊梨花。穆桂英大破天门阵,刘金定下南唐四门杀。
三月里的桃花满园开,九里山前又把兵排。项羽拉着虞姬手,盖世英雄落下泪来。
四月里来玫瑰花儿香,杨贵妃陪伴唐明皇。君妻入了销金帐,恰似梨花配海棠。
《西厢记》 姐儿在房中绣香袋,绣出西厢诸人来。这一边绣的是莺莺女,在那一边儿绣的是张秀才。
张秀才来你好呆,为何不跳这粉皮墙来?墙又高来那楼又大,姐儿把楼门大敞开。
你是谁家的俏郎才,标布(当时的洋白布)的袜子蝴蝶梦的鞋。前门不见姐儿打水,后门不见姐儿抱柴。
忽听门外叹声咳,姐儿慌忙走下楼来。搬了一个椅子郎君坐,金壶盛酒银壶筛。
“架子曲”曲词:
《一门五福》
一门五福,三多九如。七子八婿,满床笏,胜似那文王百子图。 寿星佬跨鹤在云端舞,龙头拐杖相衬着紫金葫芦。
那紫金葫芦里面飘仙气,飞出来十万八千燕蝙蝠。
《一上台来细留神儿》 一上台来细留神儿,一边是财神,一边是喜神儿。财神怀抱着摇钱树哇,那喜神怀抱着聚宝盆儿。
聚宝盆里倒有那金马驹子在,金马驹子上坐着银人儿,银人儿手托着八个大字来吧您哪,愿您:“招财进宝,日进斗金儿!”
《十 喜》
喜得是一门五福,福禄增,喜得是二字恭喜,高挂綵红。
喜得是门前倒有三阳开泰,喜得是四角齐全福寿康宁。
喜得是五子登科麒麟送子,喜得是六(音“陆”,上口字)国封相状元红。
喜得是七(妻)才子禄您哪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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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行孝,喜得是八仙过海各显奇能。
权、乔观津、刘俊荣以及沙龙成员范淑玲、喜得是九凤重阳民安乐,喜得是当朝一品您哪十字披红。
《十二月》
正月十五闹元宵,二月二的薄饼卷了一个包。
三月三逛了一趟蟠桃会,四月初八把缘豆儿嚼。
五月初五的樱桃桑葚,六月六把《西厢》瞧。
七月十五盂兰盛会,八月十五月儿高。
九月九登高逛了一趟法塔寺,十月一又把包袱烧。
冬子月腊月没有什么事,大年初一吃煮饽饽又把醋浇。
〔待续〕
张卫东 记彔
《八角鼓讯》第十六期勘误表 页码 栏 行 误 正
6 左 19 师恩难望 师恩难忘
8 右 4 周欣艺 周欣芝
8 右 6 演出东快书 演出山东快书 21 左 倒5 全告磬 全告罄 封底 左 1 三十代 三十年代
【倒推船】
去
谬
存
善
雅
俗
共
赏 ——兲于鼓词、岔曲修改的探讨
金秋曲艺沙龙于2001年11月25日邀请曲艺知音在陶然亭公园窑台茶馆举办了一次研讨会,与会者吴光辉、刘景堃、陈祖荫、邵其炳、赵其昌、高家兰、刘富
李爱冬、郑克康、张玉兰、胡全琛、刘焕荣等共15人就鼓词、岔曲中的谬误问题进行了探讨。
鼓词、岔曲是我们民族文化中的一个重要部分,是前人留下的宝贵的财富,它在文化领域中占有的位置早有定论。由于众多因素,鼓词、岔曲在传抄或演唱中还存在着许多谬误,有些还夹杂着糟粕。与会者认为,面对目前留下来的鼓词、岔曲,应该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实事求是地批判继承。在保留原曲词精华的基础上,哪怕是一些小的讹误与失误都应该修改纠正。 我们所谈的“改动”问题,是针对某些在今天仍为人们传唱、喜爱、欣赏的作品而谈的。我们所说的修改也有固定的范围,即落实在传唱、抄写中出现的讹字、错词、乖义或部分词与所写事物不符的曲文上,至于内容思想、结构、技巧等方面则非我们所谈之修改内容。
在如何对待“修改”问题上,我们有如下三点认识。
一、修改一定持慎重态度,切忌盲目性与随意性
这是因为,传统的曲作,是在特定的历史时期中产生的,它反映的是当时人们所处的社会环境下的事物、心态和观念,不能简单地用我们今天的眼光去对待,更不可轻易斧斫词语、内容。
另外,过去写作曲词的作者,差不多都有一定的文化素养,其中那些文学水平高的作者、遣词造句都经过了慎重的推敲,落笔行文都有其道理。我们若不清楚他原来的作意与旨趣,一字之异的改动都会破坏了原作的涵义与情调。如岔曲《风雨归舟》中的“长虹倒挂在天边外”,最近在《八角鼓讯》的一篇文章中提出“倒挂”难解,不如改成“吊挂”。我们在讨论中,有人认为此议欠妥。用“倒挂”有出处讲究,而且应看成是此岔曲写景惊人之笔。作者所写是雨后出现的彩虹在天边的形状。按“虹”字在《说文解字》里的解释为虫。虫字加工念“虹”,虫字加兒念“霓”,虹蜺为雄雌二虫。(《尔雅·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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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虹为雄,蜺为雌)在形象上,虫的头尾向上、肚朝下,呈 ∪ 形状,如头尾朝下 ∩ ,正好是一种倒挂的姿式。所以作者以虹(虫)来形容比喻彩虹,又具形象又语义双关,因此,用“倒挂”是恰切的,有深度的文化内涵。这样,用“倒挂”是有准确含义的,用“吊挂”却索然无味了。如果我们轻率改之,就损坏了形象。
举此例为说明我们切忌主观随意性,改词、字均需慎重。
二、该改的一定要改
什么是该改的?大家讨论一致认为属于下面情况的一定要改。
第一种情况是唱错了的字和词,必需改,因为它妨碍理解、欣赏。这方面的例子很多,如《白帝城》中的“何啻全军尽没损将折兵”把“啻”(音:chi, 何止,亚于)字读成“帝”,这是不能允许的。又如说曹操“挟天子,令诸侯”把“挟”字念成“侠”和《杜十娘》中的杜嬍(美)唱成杜微(危)等等,这都是错字。又如说到关公时,常用“寿亭侯”、“关寿亭”等称呼,这是个错误的概念,关公封为汉寿(地方名)的亭侯(官名),把“汉寿”断开或把“亭侯”分开都是不对,成了笑话。对此,有的名家如白凤鸣唱《关黄对刀》时将“蒲州的关寿亭”改成“蒲州的美髯公”,克服了以讹传讹的意义上的错误。再举例如《焚稿》中的“女孩儿家笔迹儿怎叫男人得见哪”被误唱成“女孩儿家笔迹儿怎学男人的箭哪”,其中的“学”和“箭”两字之误完全失去了“闺阁文字不得外传”的原著之义。还有如《子期听琴》中的“尾窄几寸按何分”给唱成“尾窄几寸按毫分”,没有道理。这种读错字和词的例子很多,这是必须改正的。
第二种应该修改的是原作词或演唱中文理欠通的。譬如梅花大鼓《鸿雁捎书》中的“番女儿讲话听不清”以唱成“明”为好,不是说不清,而是听不懂。又如《葬花》中的“绿树成荫,花成阵”,应加“落”字,是落花成阵,才有葬花的可能。又如徐存智先生举出的《聊斋志异说唱集》中
《胭脂》唱词“王氏她自幼就胆小,看见
什么都发瘆”的“瘆”字,印成了“甚”字,并且专对此字有注释。这说明是编书者用错,造成的错误。(见《八角鼓讯》第七期《顾曲正讹读后有感》)又如《华容道》中唱关公对诸葛亮质问时一句“军师说话理太糙”,这是刘宝全将原来用的“太以糙”改成的,后来骆玉笙又改成“太轻薄”,都是把它改得合理一些,但都不恰切,再言先生认为邵其炳教授改的“太蹊跷”比较合适,蹊跷是奇怪的意思,这用在关公反问诸葛亮一事上符合关公当时的心理状态,也为下面的话做铺垫。
第三种是曲词写得不符合所唱人物身份或景物特色。例如梅花大鼓《宝玉探病》中黛玉的一段唱词:“不久要辞阳间路,求二哥好好买口木棺棂,将奴抬到荒郊外,亲眼看着挖个坑,你若念起咱亲兄妹,抓一把黄土把妹妹我来蒙;清明时节多烧纸,手拍着坟头哭几声??”原词如此,多年来也是这么在舞台上唱的。可是细一推敲,这样的词语既不符合原著《红楼梦》的格调,更不符合林黛玉这个具有书卷气、才女气质的贵族闺秀身份,倒很像一个风尘女子的凄苦企盼的哀求之音。为此,这段唱词是一定要改改才好,要改为切合黛玉性格、身份的、既通俗又应含有“雅”意的词句。又例如岔曲《茅店鸡声唱》中有一句“归来时见月挂林梢”,原曲唱的本是鸡鸣早行,是“走”,忽然又是“归来时”就十分费解,好像走了又回来了。天津李志鹏先生唱成“出村店见月挂林梢”改得好,前后意思吻合,符合此曲所写的意境。联珠快书《武松打虎》有一句“武二郎一心想念亲兄嫂”,“嫂”字失误,因此时的武松并不知有嫂。张权先生改成“一心想念亲兄长”就合情合理,准确细致。以上几例都说明修改意义不明或不准的词、字之必要。
第四种情况是发出的读音不准,这更多属于唱的问题。如“涧下似深潭”把“潭”唱成“滩”;把“倒影”唱成“倒(导)影”;“老妪”(yu音玉,或媪:ao音奥)唱成“藕”(似误认为欧音)等等小错也是不少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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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这几种情况是与会者提出看法一致的意见。
三、不该改的就一定不能改(包括可改可不改的情况)
这一条原则是我们对传统曲词修改应谨守的一点,也就是持慎重态度的一个问题。当我们对某个曲的理解不够时,不要主观认为某字不好、某词不好,,随便改动,反使原曲受损,点金成铁。刘景堃先生指出如《鸡声茅店月》是根据五代词人温庭筠《商山早行》中的诗句写成的一首著名的岔曲,后来一些传抄本(册子)改成了“鸡鸣茅店月”,把“鸡声”改为“鸡鸣”,一字之动,与原作之意相谬。因为温诗原句是用名词叠起成句的,“人迹板桥霜”也是如此。那么,这“声”与“鸣”词性不同,一名一动,改成的句子就不是纯用名词叠句了。它与“茅店鸡声唱”不同。这种改动就是只看自己意愿,而忽略原作之由来。又如:有同志主张将《风雨归舟》中的“至草亭前”的“前”字应改为“间”,才可免受风雨之苦。这种看法欠妥当。因为,岔曲写的是天气忽然变化,乌云、风起都说的是大雨将至,在崖前的人急忙收拾正在抚弹的瑶琴(还有饮酒的酒具等)奔向草亭避雨;还没等跑进亭子,雨就下起来了。这个“至草亭前”是下句“忽然风雨骤”的状语从句,是对“骤”字的时间说明,这种写法把风雨急骤写得淋漓尽致,非常精练。如果改成“间”,避雨倒是避了,可以不受雨淋之苦,可是减色多少!没劲了。这曲中的“倒挂”一词也是不容修改的,前面已经谈过。又如《探晴雯》鼓词中有一句“香炉紧靠着后窗棂”,有人认为应是“香橱”(按,根本无此名称)或“箱笼”。这句其实不错,“香炉”和后面写的什么“铜镜儿、梳头匣儿还有旧掸瓶”、“油灯儿”,以及茶具饭盂等器物全是小件的东西,是当时的“小家主儿”屋内的必用品,香炉也是那个时代家家必备之物,改成橱柜之类似无必要。再有,高家兰老师从唱曲的声调上提出“急风骤至”,急字既也通,就不必改成“疾”,因为“急”二声、阳
平,“疾”是一声阴平,声调不同,这平
声的阴阳之分在曲中是最讲究的,这里不应该改,“疾”字唱出来很难听。
这些例子说明不要随便改动曲意所需的词与字,改了反而贻笑大方。
会上也有人认为对唱时读音不准的问题也要分析。例如白云鹏唱的京韵大鼓(包括阎秋霞),因他所创的腔还带有浓重的河北省霸县口音,如“只得抽身走”(唱成“揍”音)之类,已成为他的风格特质之一,这种腔调除去了半说半唱、声腔气口等唱法特点之外,在当时这略带所谓“怯”味儿的语音,也是形成它与其它流派不同的一个原因吧!改了反失去它的韵味。当然,今天的演员用普通话唱,可以发扬该流派其它方面的优长,就不一定非唱出“揍”这样的音了。
会上还指出一些装腔谱曲时与字不协调的例子,如“上高山”唱出来是“商高山”、“小红娘”有时唱成“小轰娘”等等,这些是演唱者应该注意的。
这次讨论,与会同志都抱着认真、诚恳的态度,坦率地谈出有关这个问题的各种看法,也有时出现对立的意见,本文所介绍的是在认为可以改的前提下的几点。也有同志认为对前辈传下来的东西根本就不要改。与会者都各抒己见,认真地想使这个问题讨论得更彻底。
〔曲讯 整理〕
曲词
决不能
再 以讹传讹
罗君生
我是一个曲艺爱好者,《八角鼓讯》是一本难得的曲艺票友丛刊。从《鼓讯》上我学到了许多曲艺知识,知道了不少曲坛轶事。第十六期鼓讯刊登的《字不正怎能腔园》一文,写得真好。王维甫先生说:“不可因腔害字”,“字正是曲艺演员演唱的首要条件”,又说:“把字唱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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