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国家地理纪录片之尼罗河解说词
法运用。现在埃及还转移更多珍贵河水,用来在沙漠中央种植农作物。然而阿莫得信誓旦旦地承诺,为了补偿此地多挪用的水,将限制埃及其他地方的用水。但评论家表示不久后埃及对尼罗河河水的需求一定会比现在更大。其他尼罗河国家受够了总是被忽略,如今他们主张对尼罗河也拥有所有权。水战争很可能即将一触即发,埃塞俄比亚就位于战火的最前线。
尼罗河从埃及蜿蜒经过苏丹沙漠然后才分成两条小支流。尼罗河从这里分为两条河,白尼罗河起源于乌干达,更强大的青尼罗河带我们回到故事的源头——埃塞俄比亚。我们以为埃塞俄比亚是干枯贫瘠的国家,饱受独裁和内战之苦,在烈日下腐败坠落。但这并非全景,埃塞俄比亚是风景非常优美的国家,拥有大量全世界最珍贵的天然资源之一,那就是水。埃塞俄比亚供应埃及90%的水资源,同时也是尼罗河的源头。但尽管水资源丰富,埃塞俄比亚的问题在于无法利用大部分的水。
尼罗河流经苍翠但人迹罕至的青尼罗河峡谷。埃塞俄比亚与尼罗河的关系显然和埃及与尼罗河的关系截然不同。埃塞俄比亚的尼罗河并非永远存在容易亲近,往往受到地形限制,河流不可能渗漏出来灌溉周围的土地,它看似几乎被大地吞没,被黑暗势力吞没。延伸400公里穿越埃塞俄比亚中心地带的青尼罗河峡谷,长久以来有迷信传言是恶灵聚居的邪恶之地,加上极端险峻的地形不仅使人们无法接近尼罗河,同时也很难探索其源头。古埃及人可能上溯源头到此地,但无法继续前进。直到1968年峡谷终于有人进入。时至今日还有关于致命湍流,巨大鳄鱼和无情盗贼的传闻,让旅人裹足不前。
对当地人而言,残酷而矛盾的是埃塞俄比亚虽然是尼罗河的发源地,却从来无法利用尼罗河为生。随着溯源的形成,经过埃塞俄比亚的农耕心脏区,越来越难理解这土地肥沃的国家为何要靠粮食援助生存,但是艾纽谭莫根非常了解问题所在。他和妻子巫比在埃塞俄比亚丘陵下的青尼罗河峡谷尽头拥有一个小农场。虽然此地的尼罗河终于挣脱束缚直接流经他们的田地,艾纽却连一滴河水也几乎没有使用过。“尼罗河距离很远,我买不起马达水泵,也不能用手去取水。只有我的牛才喝的到河水。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很高兴把尼罗河引到我的土地上,可是我们办不到。”——艾纽这样说。
艾纽从前是建筑工人,名下没有财产,可是他工作非常努力,将微薄的薪水
存下来,买了一小块土地然后结婚。现在他的家人在农场上一起工作,日子过的漫长而艰辛,每个人都要干活才能得以生存。和埃及不同的是,埃塞俄比亚几乎没有任何灌溉或储水系统,所以当地的农民完全仰赖一年一度的雨季种植农作物。下雨时,食物很多,但一年中有9个月没有下一滴雨水,此地将成为干旱的不毛之地。艾纽最感到沮丧的是,尼罗河的一条小支流流经他的土地,他原本很有可能整年灌溉田地,但他们只能用塑胶油罐取少量的水——这是巫比的工作。她一天要走4、5趟,取到的水只够煮饭、清洁和冲洗。艾纽的梦想是希望将来买得起水泵,巫比就不用如此辛苦。他也就能够好好的灌溉他们的田地。
“我们的国家就会像花一样,手工会被机械取代,水可以用来开发。假如尼罗河可以被赐给农民,农地将是很大一片,要是这样的话,我就可以成为有钱人。”——艾纽这样说。这一切应该都有可能。
这个面积广大的国家,估计拥有3万7千平方公里的肥沃农地,面积比比利时还要大,要是好好灌溉的话,终年都可以养活所有人民。然而如此做会大量减少流到埃及的水量,必定会引起两国的纷争。这是一场政治僵局,此刻埃塞俄比亚饥饿的人民和奋力求生的农民依然得不到援助。艾纽和他的家人只能尽量利用夏季雨水,把希望寄托于更美好的未来。期待埃塞俄比亚能发挥潜力,发展成已开发国家。
但目前埃塞俄比亚仍勉强提供人民基本生活所需这无可避免的事实,仍和耀眼的埃塞俄比亚太阳一样显而易见。在人类任由大自然力量肥沃土壤和雨水宰割的地方,饥渴是他们的老同伴,所以此地某些人仍有赖于古老信仰慰藉,一点也不令人惊讶。这种情景在全国各地都很常见,但尤其是最靠近尼罗河的地区,有一小群人聚集在河畔,安静地唱诵诗歌,把祭品投入水里,一片面包、一杯咖啡,有时是活体献祭,感谢或安抚这条伟大河川。魏托族是非洲最古老的种族之一,他们的生活方式数千年来从未改变。他们在尼罗河其中一条支流生活,距离发源地只有30公里,仍然使用纸莎草造船,令人联想起古埃及使用过的材料。 吉伯赛马丘是部落的长老之一。“我们知道魏托族在水上生活,对我们来说,贫穷这个问题更胜以往,渔获正在消失中,纸痧草不像以前那样常见,生活非常艰苦”。
这些人的一切完全仰赖尼罗河,包括食物和信仰。除了在当地市场贩卖篮子
赚取一点小钱之外,他们只能勉强糊口,没有土地可耕种,也没有动物可饲养。他们非常尊敬尼罗河,相信尼罗河是伟大的力量,能供应人们所需,但不属于任何人。“尼罗河是地球的资源,属于地球,它继续在地球上流动,不属于任何人”。 吉伯赛马丘如是说。
他们偶尔用羊当作祭品,但今天似乎一只鸡就足够,动物的血会被倒入河水中,确保没有一滴血碰触到大地。假如碰触到的话,会引起尼罗河的愤怒,接下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尼罗河看顾着是我们,我们为它奉献祭品,它支持我们。我们小时候在河里游泳,它没有伤害我们,这是因为我们为它献上祭品”。 吉伯赛马丘这样说。
近年来,村中长老似乎担心他么的奉献不像过去那样有效,他们说尼罗河和周边环境正在改变,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随着魏托村太阳西下,我们只能深思吉伯赛马丘的话“尼罗河属于大家,却又不属于任何人。”睿智的世界应聆听这段充满智慧的话。
尼罗河蜿蜒6700公里,流经森林,切割过峡谷,流过沙漠,提供非洲最优美的风景。它经过古代遗迹和山脉,经过苍翠的田地和广大的市区,但是它的家在塔纳湖——也就是尼罗河的发源地。
60多条小河川流入这广大的内海,但只有一条河川流出去,那就是青尼罗河。就在古籍当中,我们将解开埃塞俄比亚从来无法释放尼罗河力量的原因。
埃塞俄比亚或哥普特教会是全世界最古老的基督教教派之一,此地的基督教可上溯到第四世纪,据说约柜就藏在这里的山脉某处,最重要的地点之一就是塔纳湖,许多古老修道院建立在塔纳湖的37个岛屿上,其中最著名最受尊崇的是基布兰盖伯尔修道院,这里仍住着一小群修道士,他们都仰赖塔纳湖和尼罗河,满足精神和日常的需求。塔纳湖的重要性来自修道院,更因为尼罗河流经此地,这里是圣经提到过的地方,也是我们最珍贵的资源之一,宗教在此地非常重要,政治与宗教总是密不可分,埃塞俄比亚的精神信仰,一直是无法利用神圣尼罗河的主因。
为了更加了解,我们跟着马利安教长进入修道院的老藏经阁,这里收藏着无价的宗教文物和古籍。在这本中世纪早期的书籍中,提到一位大主教从埃及被派到埃塞俄比亚,身为宗教重地,埃塞俄比亚数世纪以来都被埃及教会管辖,就连
他们的大主教也都是从埃及总部被派遣过来的,由于精神健康上深深依赖埃及,埃塞俄比亚向来都受到束缚,深恐要是敢于埃及的命脉,他们就会失去大主教和自己的宗教动脉。但是到了1959年,在传达日渐增长的国家自信的法案中,埃塞俄比亚脱离埃及教会,如此一来,他们从精神依赖当中释放,并埋下一场大浩劫的种子。马利安教长和外界几乎没有接触,他和塔纳湖上的小社区,似乎不知道尼罗河的未来,可能悬而未决。
距离塔纳湖200公里处,在尼罗河其中一条主要支流上,隐约出现巨大的水泥结构,将可能永远改变尼罗河流域,塔克兹水坝完工后,将会是非洲最大的水坝之一,虽然目前的计划是用来作为水力发电 ,水坝有可能储存大量的水用来灌溉,阻挡大部分水量流入埃及,加入塔克兹工程成功,埃塞俄比亚计划建造更多类似的水坝,假如计划成真,有些专家说,埃及的供水量将减少40%以上。
“埃塞俄比亚政府的首要目标是改变穷人的生活,给他们力量,建造水坝提供饮用水,有些人必须走6到7小时去取水,此地优先考虑的是我们的人民。”亚斯法席加说。他是埃塞俄比亚工地经理,他已进行了工程6年之久,虽然很少见到住在首都亚的斯亚贝巴的家人,但是他说他的努力和牺牲是值得的。他的孩子在1980年代饥荒时期年纪还小,他说他再也不想经历那样的日子。他说:“过去埃塞俄比亚有很多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无法使用天然资源,尤其是无法使用便宜的资源,也就是河川,因此我们的国家发生严重饥荒,现在正是消除饥荒的时候。”塔克兹工程计划了好几年,但潜在西方投资者,例如世界银行,总是被来自埃及首都好战的杂音吓退,因此埃塞俄比亚向东方求助,2002年找到一位中国赞助者赞助这项计划。塔克兹绝对是埃塞俄比亚历史上的转折点,也有潜力驾驭尼罗河,同时也实现埃及的众多恐惧。
数千年来让尼罗河从指缝间流失,埃塞俄比亚的新决心和利用青尼罗河的能力,很可能因此和埃及爆发冲突,因此埃及是最会利用下游水资源的国家,双方都曾经威胁要动武,但亚斯法相信这一切无需导致战争。他说:“我们利用此方法养活人民时,我们的邻国和兄弟埃及应该无需紧张,从前我们之间不互相了解,现在我们队彼此了若指掌。”历史上第一次,尼罗河流域所有10个国家坐下来开会,讨论分享尼罗河的最佳方式,尽管亚斯法很乐观,国家关系仍然很紧张,国家之间要达成协议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然而还是希望埃塞俄比亚和埃及后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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