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多元文化和谐共处 共同构建大美青海
“西方古音乐”正是产生于华夏文化的发源地――青海高原河湟地区。“西天”在中国神话中指佛、菩萨生活的地方。青藏高原自古被认为是“小西天”,这里的音乐亦被称为“西音”,也是理所当然的了。西音也叫“大音”,老子《道德经》“大音稀声”即是指“西音”。《春秋左传》载:“此之谓夏声。夫能夏则大,大之至也,其周旧乎?”中国社科院编写的《中国文学史》说:“雅”与“夏”古代通用。《墨子?天志下》引《大雅》诗曾作《大夏》,这种乐曲也许是从地名来的。”古之“大夏”,亦称西夏,在洮河流域。但顾颉刚先生说:“祁连山虽然在汉分画了河西四郡和金城郡,在今分画了青海、甘肃两省,但山南、山北的居民都是羌人,从种族的眼光看来只是一区。”青海大通县孙家寨出土的舞蹈纹陶盆还从舞蹈史方面证明了中国舞蹈的渊源在青海河湟地区。在汉代乐舞中,亦有这种夏代羌人乐舞的原貌。《飞燕外传》所记“连臂踏地,歌《赤凤来》曲”之宫中故事,正是由夏代羌人舞蹈一脉相传而来。这种舞蹈,是后来流行于世界各地的开圈、闭圈集体舞和踢踏舞的先祖。这种舞起初是羌笛鸟鸣之乐伴奏的。《赤凤来》曲,正是这种由拟声诱猎之鸟哨即骨鸣的其伴奏。特别是到了唐代,青藏高原羌人民族舞蹈,丰富了唐代舞蹈色彩,著名的《秦王破阵舞》,杂以异族之乐,其中不乏羌人之乐素。今之罗马尼亚的《霍拉》,夏威夷名之为《火拉》手拉手开圈集体舞,是殷商乐舞《韶》的音译。据罗马尼亚民间艺术研究所音乐部主任梯贝利乌?阿历克山德鲁说:在《霍拉》流行的罗马尼亚,确
有类似求雨的巫舞存在,“是由穿着绿草做的衣服,被在场的人洒上清水的小姑娘和妇女们进行的,也是为了求雨”。同时这也是解开远古交通史、中外文化交流史某些个不解之谜的重要环节。这种“相与连臂,踏地为节”的集体舞,在公元前即已传入欧洲。希腊公元前550年瓶画《赫利克斯与海中神怪特里同比武》所绘,即是闭圈集体舞,正与大通出土的舞蹈纹盆所绘和云南出土的古代滇人青铜圆形饰牌所绘相仿,亦见之于苏联西伯利亚勒拿河畔希什金诺村和苏联阿塞拜疆阿普歇伦半岛科贝斯坦等地古代岩画。在今世界各地的遗存中有一支,便是踢踏舞,广泛流行于印度、苏联、英国、西班牙等地。西班牙的踢踏舞中,有女子披发而舞一种,这种踢踏发舞,亦起源于河湟之地。大通县孙家寨出土的舞蹈纹盆所绘舞人,头上皆有下垂的发辫。藏族舞蹈的“朗玛”、“堆谢”、“果日谢”、“锅庄”,彝族“对脚”都是这类舞蹈。至此可知,华夏上古羌人文化的远播,至迟也在殷商之际,曾给中亚、西亚、南亚、北非、北亚、欧洲以重大影响。 宋代王谠《唐语林》载:“(宣宗时)有曰《葱岭西》者,士女踏歌为队。其词大率言,葱岭之士,乐河湟故地,归国而复为唐民也”,这便说明《葱岭西》一类的连臂为队踏歌乐舞,原是河湟故乐。此乐再度传到中原后,在唐代尤为流行。刘禹锡《踏歌行》写道:“春江月出大堤平,堤上女郎连袂行”,在《阳山庙观赛神》诗中有“几人连踏竹歌还”句。唐张佑《正月十五夜灯》诗亦有“三百内人连袖舞,一时天上著词声”。这种风俗,宋代犹存。
陆游《老学庵笔记》载:“男女聚而踏歌,农隙时,至一二百人为曹,手相握而踏歌”。踏歌原在春秋时节,与三月上已祓禊故事合一便谓之“踏青”。今之西南“阿西跳月”一类的舞蹈,正是刘禹锡《踏歌行》所描写的唐代乐舞之遗风。如《周礼?媒民》曾载:“仲春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这是一种婚俗的反映。今青海土族六月初六的“花儿会”,八月的“赛马会”,即是此风,是远古母系氏族社会“只知有母,不知有父”的遗风。华夏远古乐舞属于古代西戎羌人母系氏族公社的乐舞文化系统,正是通过古羌人部落的迁徙而达于各地。
这种发源于青海河湟地区的古羌人乐舞,在今西北、西南一带分布极广。在甘肃陇南之氏羌后裔“白马人”的“纣宰”即属此例。人们穿着节日盛装,在广场上堆放干柴,燃起熊熊大火,男女老幼围绕火堆,手拉手,边唱边跳,四川亦有此乐。《天府图经》载:“谷传正月初夜,鸣鼓连腰,以鼓为踏踢之戏。”贵州也有此乐。《安顺府志》载:“(苗民)每岁正月则于附近山上设衣场,男女皆鲜衣艳妆而德于场中,男子吹笙,女则互牵手成一大圈,且吹且跳,尽欢而散。”《宋史?西南夷传》也有记载。公元995年,西南少数民族为宋太宗表演了这种乐舞的记载:“一人吹瓢笙,……数十辈连袂宛转而舞,以足顿地为节”,这种舞蹈,在今泰国称为“旺”。这种闭圈连臂舞,与白马人的“纣宰”正同。景颇人的“开山火地舞”,撒尼族的“火把节”,还有维吾尔族的“刀郎舞”,彝族的“盘歌”、“跳月”,纳西族的“阿热热”,以及华中东
南地带土家族的“社巴”(汉语叫“调年”)――摆手舞亦是。清代土家族诗人彭勇《竹枝词》写道:“摆手堂前艳会多,姑娘连袂缓行歌。”《北史?流求传》说此乐“歌呼踏蹄,一人唱,众皆和,音颇哀怨。扶女子上膊,摇手而舞。”藏族的“果谐”亦同此类,只是摆手动作变化较多。《台湾志略》、《台湾府志》亦载高山族“丰年祭”男女艳扮,酒酣连袂而歌。“妇女连臂踏歌,喃喃不可晓,声微韵远,颇有古意”。这种“联翩把袖自歌呼,别样风流绝世无”的“大拉手”(闭圈)、“小拉手”(开圈)集体舞与羌笛、胡笳的“黄钟大吕”、“龙呤之声”一起,是自新石器时代以来,华夏乐舞的两大特色。其发源之地正是青海高原祁连山脉的河湟之地。这便从乐舞史的角度,确定了华夏文化的源头当在青海。如同黄河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一样,青海是华夏文化的源头。(参见牛龙菲先生《古乐发隐》)
再从绘画史的角度,也进一步证明了上述论点。大通孙家寨的“纹盆”上“舞蹈者”的形象栩栩如生,这些有情节、有构图、有意境的画面,不仅反映出当时艺术家已具高超的创作才能,而且其风格与后代中国绘画不无渊源。唐朝的著名画家阎立本的著名历史画卷《百辇图》,真实记录了文成公主和松赞干布联姻的历史事件。图中主要人物唐太宗和藏族使者禄东赞的容貌神情被刻画得十分鲜明生动,风格与“纹盆”酷似。以反映青藏高原人民生活的绘画日渐多了起来,出现了专以“蕃族”生活为题材,蕃人、蕃马、骑射、放牧川原之妙,尽入画中。唐又一著名画家胡壤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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