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教育部考试中心对2017年高考语文试题之3文学类文本阅读的分析

卷着一点焦黄的边；廊子幽秀地开着扇子式，六边形的格子窗，透过外院的日光，外院的杂音。什么送煤的来了，偶然你看到一个两个被煤炭染成黔黑的脸；什么米送到了，一个人掮着一大口袋在背上，慢慢踱过屏门；还有自来水、电灯、电话公司来收账的，胸口斜挂着皮口袋，手里推着一辆自行车；更有时厨子来个朋友了，满脸的笑容，“好呀，好呀！”地走进门房；什么赵妈的丈夫来拿钱了，那是每月一号一点都不差的，早来了你就听到两个人唧唧 哝哝争吵的声浪。那里不是没有颜色、声音、生的一切活动，只是他们和你总隔个窗子，——扇子式的，六边形的，纱的，玻璃的！

你气闷了，把笔一搁说，这叫做什么生活！检点行装说，走了，走了，这沉闷没有生气的生活，实在受不了，我要换个样子过活去。健康的旅行既可以看看山水古刹的名胜，又可以知道点内地纯朴的人情风俗。走了，走了，天气还不算太坏，就是走他一个月六礼拜也是值得的。

没想到不管你走到哪里，你永远免不了坐在窗子以内的。不错，许多时髦的学者常常骄傲地带上“考察”的神气，架上科学的眼镜，偶然走到哪里一个陌生的地方瞭望，但那无形中的窗子是仍然存在的。不信，你检查他们的行李，有谁不带着罐头食品，帆布床，以及别的证明你还在你窗子以内的种种零星用品，你再摸一摸他们的皮包，那里短不了有些钞票；一到一个地方，你有的是一个提梁的小小世界。不管你的窗子朝向哪里望，所看到的多半则仍是在你窗子以外，隔层玻璃，或是铁纱！隐隐约约你看到一些颜色，听到一些声音，如果你私下满足了，那也没有什么，只是千万别高兴起来说什么接触了，认识了若干事物人情，天知道那是罪过！

(有删改）

4.下列对文本相关内容和艺术特色的分析鉴赏，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第二段描写窗外四个乡下人的背影，笔触细致，表露出观看者对他们的陌生与好奇，并引发下文关于窗子内外的感叹。

B.既然所有活动的颜色、声音、生的滋味，永远都只在窗子之外，那么通过健康的旅行，领略了名胜古迹和风土人情，就会获得深刻的认识。

C本文写“时髦的学者”架上“科学的眼镜”，到陌生的地方“瞭望”，是以调侃的方式来讥刺他们的“考察”不过是浮光掠影罢了。

D.开头的“话从哪里说起”一句看似多余而突兀，但读完全文之后，就会明白作者正是从那种渺茫之感开始梳理自己思路的。

【参考答案】B

【命题立意】本题考查考生分析文学作品的结构、表现手法，赏析作品的内涵，品味语言表达艺术的能力。能力层级为D级。

【试题分析】A项考查对第二段文字的体会。这一段很细致地描写了窗外四个乡下人的背影、行装、行为，并且据此猜测他们“已经走了许多路”，抽烟休憩一会后，“还要走许多路的”。他们对于“我”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路人，不会与“我”的生活有什么关联，那么，为何要这样来写呢？这就要从作家的描写中隐藏的情感意识或文学构思方面来领会。这一段写的是“观看”，细致的笔触，表现的是“细致的观看”，为何要如此细致观看？因为“好奇”更因为“陌生”。可以说，《窗子以外》这篇散文最核心的情感表达，就是“好奇”与“陌生”：对那个“陌生”的世界有好奇、有渴望，因此孜孜关注，但最终有可能发现，这种关注、观看都只是关注、观看，而不是真的融入，其结果不是消除陌生，而恰恰是揭示出更深层的陌生。所以“我”意识到“他们”在“我廊子的铁纱窗以外”之后，发出了感叹：“永远是窗子以外”！A项是正确的，并且提示了文章的立意。

B项考查的是对文本内容的理解。“健康的旅行”上承“沉闷的生活”，借旅行来突破“窗子之内”的憋闷。如第四段所写昨天的行程，“所有的活动的颜色、声音、生的滋味”，的确都可以在旅途中“看到”，但那是隔着窗子的，“全都在你窗子以外展演着”。所以，旅行可以使人“领略”到一些窗外的气息，但无法“获得深刻的认识”。这一点是本文的核心意思，经过了正反两方面的表述，判断起来是容易的。所以B项是不正确的。

C项的设题点与B项有所重合，不过题目考查的是对文学语言的品味能力。这篇文章整体上来说，写得比较清淡，同时又有一定的批判性，所以文字表达与思想表达之间有一定的调适。她选择的是一种讥讽的方式，具体的做法包括对字眼的挑选、对语气分寸的把握等。这部分主要体现在对“学者”及其举止的描摹上，“许多时髦的学者常常骄傲地带上‘考察’

的神气，架上科学的眼镜，偶然走到哪里一个陌生的地方瞭望”，语含调侃，不难体会。C项是正确的。

D项考查对文学作品结构的理解分析。本文开头劈头一个问句“话从哪里说起？”接下来的一句，进一步说明了“话”不知从哪里说起。这样的开头当然应该是个“引言”，引出一件事情或者一个想法。但事实上，下文转到“我”观看窗外，似乎与开头的这个问句没关系了，使得开头的句子显得多余、突兀。但我们读完整个文段，则可以感受到，文章写的是一个思路的展开。从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渐渐清晰的窗子内外之感，从对具体窗子之内的束缚感，到对“无形的窗子”的限制感，一个完整的思路被表达出来。这时候回头看第一句，就能够确认那正是思路的起点。D项是正确的。

5.结合全文，说明文中“窗子”的含意。

【参考答案】①指具体的窗子，如铁纱窗、玻璃窗，分隔了不同的生活场景；②指“无形的窗子”，即心态与观念的限制，造成了自我与外部世界的隔膜。

【命题立意】本题考查考生综合赏析作品内涵、领悟作品艺术魅力的能力。能力层级为B级和D级。

【试题分析】本题难度同样不大。通过阅读文本就可以找出来“具体的窗子”和“无形的窗子”，只是对“无形的窗子”，需要进行一定的抽象概括。从文段来看，“无形的窗子”具体指向“罐头食品”“帆布床”“零星用品”以及“钞票”，这些具体的物品，指代的是“窗子之内”舒适的生活，象征的是将自我封闭在“窗子”之内的心态与观念。当然，这里的“窗子”也可以上升到哲学的高度来认知，但就文本本身而言，“窗子”最重要的含意还是在于“隔膜”。

6.作者交替使用“你”和“我”两个不同的人称，其中蕴含着怎样的态度？请结合全文进行分析。

【参考答案】①转“我”为“你”，“你”成为自我观察与描写的对象，蕴含着作者冷静审视的态度；②使用“你”的同时，又使用了“我”，蕴含着作者的自嘲与反思。

【命题立意】本题考查考生对作者的写作意图和文本中的问题进行探究的能力。能力层级为F级。

【试题分析】 《窗子以外》这篇散文，给人印象最深的是其叙述使用的是第二人称“你”。通常，运用第二人称的时候，书写自然就有了一个相对固定的对象，并建立了一种我/你的对话关系，多用于诗歌或书信体的文学作品中。但本文显然不是这样。那么“你”的人称意味究竟为何？我们只要仔细阅读文段，会发现其人称的复杂性，不仅在于“你”的使用，还在于还有一个“我”的存在。第一段“等到你要说话”，使用的是第二人称“你”；第二段，“就在我眼帘底下坐着……”，使用第一人称“我”；然后从第四段开始，又回到了第二人称“你”，直到文章结束。那么，“你”和“我”是具有对话关系的两个人吗？通过阅读文本， 会发现文中的“你”和“我”恰是同一人。也就是说，这篇散文对同一个书写对象，交替使用了“你”和“我”两种人称来指代。那么我们设想一下，如果将文中的人称统一为“我”，或者统一为“你”，是不是可以呢？就此文的内容而言，是可以的，不妨碍读者对文章意思的理解。但作者却并没这样做。这一点也可以证明，作者交替使用“你”和“我”两个不同人称是有意为之，是一个精心的“设计”，里面也就肯定蕴含了某种态度。

如上述第4题的选项我们从第二段里可以读到一个观看者 “我”，在观看窗外的四个乡下人。文本从第四段幵始的主要篇幅，人称使用从“我”转为了“你”，“你”就取代了“我”而成为观看者，“你”从“窗子”里面往外看，看到了“平原”“山峦”，看到了院子、送煤的、送米的、收账的、厨子的朋友等，甚至“你”也看到了“学者”的“神气”、学者的“瞭望”。但是，“你”这一人称的运用本身，就含有对象化的意味，“你”同时是被观看、被观察、被描写的对象，就如同卞之琳的诗所写：“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再考虑到文中的“我”和“你”是同一人，那么“我”观看“你”，也就成了“我”观看“我”自己，“你”是自我的对象化。理解了二者间这种辩证关系，就不难分辨出其中蕴含的两重态度：一重指向人称“你”，意味着冷静审视的旁观态度；一重指向人称“我”，意味着自我的嘲讽与反思。

本题考查对文学文本的深层探究能力，有一定难度。所以题干已将人称的交替使用这一问题明确指出，使考生能意识到文本中人称使用的独特性；同时题干也指出“态度”为思考这一问题的方向，考生如能将阅读感受落实到对作者态度的辨析方面，是可以找到答案的。

第三套试题 记叙性散文《我们的裁缝店》

（二）文学类文本阅读

文学类文本阅读材料，选自当代作家李娟的散文《我们的裁缝店》。李娟出生于新疆，高中毕业后曾一度在阿勒泰深山牧场生活，与家人一起经营裁缝店、杂货店。后来她陆续在网络上发表了一些记述自己生活的散文，引起关注，成为近年来颇受好评的散文作家，结集出版的作品有《九篇雪》《阿勒泰的角落》《我的阿勒泰》《冬牧场》等。李娟的散文创作虽多出自个人生活经验，题材相对狭窄，但她的文学感受敏锐，语言天然灵动，感情真挚细腻，作品具 有质朴而丰盈的生活气息。

《我们的裁缝店》选自作者的散文集《阿勒泰的角落》，描述在阿勒泰小镇喀吾图开裁缝店时所遇到的凡人琐事。全文较长，根据命题需要，阅读材料在保持原文特点的前提下做了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4-6题。

我们的裁缝店 李 娟

在城市里，裁缝和裁缝店越来越少了。但在喀吾图，生活迥然不同。这是游牧地区，人们体格普遍高大宽厚，再加上常年的繁重劳动，很多人身体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变形，只有量身定做的衣服才能穿得平展。

我们租的店面实在太小了，十来个平方，中间拉块布帘子，前半截做生思，后半截睡觉、做饭。但这样的房间一烧起炉子来便会特别暖和。很多个那样的日子，狂风呼啸，昏天暗地，小碎石子和冰雹砸在玻璃窗上，“啪啪啪啪”响个没完没了……但我们的房子里却温暖和平，锅里炖的风干羊肉湿出的香气一波一波地滚动，墙皮似乎都给香得酥掉了。

我们还养了金鱼，每当和顾客讨价还价相持不下时，我们就请他们看金鱼。这样的精灵实在是这偏远荒寒地带最不可思议的尤物——清洁的水和清洁的美艳在清洁的玻璃缸里曼妙地闪动，透明的尾翼和双鳍缓缓在水中张开、收拢，携着音乐一般……

这样，等他们回过神来，再谈价钱，口气往往会软下去许多。 当地男人们很少进店。最固执的是一些老头儿，偶尔来一次，取了衣服却死活不愿试穿，即使试了也死活不肯照镜子，你开玩笑地拽着他往镜子跟前拖，让他亲眼看一看这身衣服多“拍兹”（漂亮），可越这样他越害羞，双手死死捂着脸，快要哭出来似的。

女人们就热闹多了，三三两两，不做衣服也时常过来瞅一瞅，看我们有没有进新的布料。如果有了中意的一块布，未来三个月就一边努力攒钱，一边再三提醒我们，一定要给她留一块够做一条裙子的。

库尔马罕的儿媳妇也来做裙子了，她的婆婆拎只编织袋跟在后面。量完尺寸我们让她先付订金，这个漂亮女人二话不说，从婆婆拎着的袋子里抓出三只鸡来——“三只鸡嘛，换条裙子，够不够？”

她订的是我们最新进的晃着金色碎点的布料，这块布料一挂出来，村子里几乎所有的年轻媳妇都跑来做了一条裙子。

她说不要让公公知道啊！公公嘛，小气嘛，给他知道了嘛，要当当（唠叨、责怪）嘛！” “婆婆知道就没事了？” “婆婆嘛，好得很嘛！”她说着揽过旁边那矮小的老妇人，“叭”地亲一口：“裙子做好了嘛，我们两个嘛，你一天我一天，轮流换着穿嘛！”

她的婆婆轻轻嘟囔一句什么，露出长辈才有的笑容。 但是我们要鸡干什么？但是我们还是要了。

还有的人自己送布来做，衣服做好后却凑不够现钱来取，只好挂在我家店里，一有空就来看一看，试穿一下，再叹着气脱下来挂回原处。

有个小姑娘的一件小花衬衣也在我们这儿挂着，加工费也就八元钱，可她妈妈始终凑不出来。小姑娘每天放学路过我家店，都会进来捏着新衣服摸了又摸，不厌其烦地给同伴介绍：“这就是我的！”穿衬衣的季节都快过去了，可它还在我们店里挂着！最后，我们先受不了了。有一天，这孩子再来看望她的衣服时，我们就取下来让她拿走。小姑娘惊喜得不敢相信，在那儿不知所措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慢呑呑挪出房子，然后转身飞快跑掉。

裁缝的活不算劳累，就是太麻烦。量体、排料、剪裁、锁边、配零料、烫粘合衬、合缝……做成后，还得开扣眼、钉扣子、缝垫肩、缲裤边。浅色衣服还得洗一洗，缝纫机经常加油，

难免会染脏一点。而且烙铁也没有电熨斗那么干净，一不小心，黑黑的煤灰就从气孔漾出来，沾得到处都是。

是呀，从我们当裁缝的第一天起，就发誓一旦有别的出路，死也不会再干这个了。但假如有一天不做裁缝，我们还是得想办法赚钱过日子，过同样辛苦的生活。——可能干什么都一样的吧？

是这样的，帕孜依拉来做衬衣，我们给她弄得漂漂亮党的，她穿上以后高兴得在镜子面前转来转去地看。但是我立刻发现袖子那里有一点不平，就殷勤地劝她脱下来，烧好烙铁，“滋——”地一家伙下去……烫糊一大片……

怎么办呢？我们商量了半天，把糊的地方裁掉，用同样的布接了一截子，将袖口做大，呈小喇叭的样式敞开，还钉上了漂亮的扣子。最后又给它取了个名字：“马蹄袖”。

但是后来……几乎全村的年轻女人都把衬衣袖子裁掉一截，跑来要求我们给她们加工“马蹄袖”。

干裁缝真的很辛苦，但那么多事情，一针一线的，不是说拆就能拆得掉。当我再一次把一股线平稳准确地穿进一个针孔，总会在一刹那想通很多事情。

(有删改)

4.下列对文本相关内容和艺术特色的分析鉴赏，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作为游牧地区，喀吾图与城市“生活迥然不同”，读者由这一点出发会感受到裁缝店里的寻常事别有趣味。

B.养金鱼可以成为裁缝店独特的生意经，是因为金鱼转移了顾客的注意力，让他们在美的愉悦里一改平日的斤斤计较。

C.作者善于借小故事来表达情感，比如接受女顾客以鸡换衣，既是对她个人爱美之心的赞赏，也含有一种对质朴人情的认冋。

D.本文记述了裁缝生活中温馨的插曲，但并没将这种生活过于浪漫化，一针一线辛苦踏实的劳动，才是平稳真切的生活感受。

【参考答案】B

【命题立意】本题考查考生分析文学作品的内容、表现手法，赏析作品的内涵，品味语言表达艺术的能力。能力层级为D级。

【试题分析】A项考查对文学作品的整体把握。开头寥寥几句话介绍喀吾图，为下文提供了一定知识背景，实际上也给了读者一个有意无意的阅读期待。对于绝大多数读者来说，他们对喀吾图那样偏远的游牧地区小镇及其日常生活是比较陌生的。读完全文，读者会意识到，这里并没有所谓偏远西部的传奇色彩，而是当地很平常的日常琐事，而又确实与我们今天的生活经验有所不同，比如那些在裁缝店里害羞的老头、养金鱼竞然可以是生意经、婆媳 俩拎着鸡来换裙子……这些凡人琐事既普通又独特，因而别有趣味。可以说，“生活迥然不同”是阅读这篇散文最重要的着眼点。A项是正确的。

B项考查对细节描写的理解。养金鱼、看金鱼这个细节，写得生动传神，很有意思。其中点到，喀吾图处于“偏远荒寒地带”，金鱼是罕见的,顾客从这样的“尤物”感受到美的愉悦并因此在衣服价钱上有所松动，这都是正确的。但他们“平日的斤斤计较”，无论在文本中还是在逻辑上，都是站不住的。B项是不正确的。

C项考查对作品内涵的赏析。文本中虽包含三个小故事，但情感指向比较接近，都表达了当地人对美和生活的热情，而对这种热情的欣赏与认同，也就代表着对蕴含其中的那种人情之美、交往方式和生活态度的认同。比如关于库尔马罕的漂亮儿媳妇要求以鸡换衣，她的言谈举止，她与婆婆的亲昵，写得都很率真可爱，于是结果就是“但是我们 要鸡干什么？但是我们还是要了。”通过俏皮的语气传达出了“我们”的认同感。C项是正确的。

D项考查对文学语言表达艺术的领会和对作品整体情感把握的能力。作品描写了三个温馨的小故事，而将喀吾图的恶劣自然环境、裁缝生活的艰辛等做了淡化处理，其中的情感倾向可以说有一定的浪漫化。但作者又力避过于浪漫化，表现在她对真实生活的真切感受，一再强调裁缝这个行当“麻烦”“真的很辛苦”，尤其是结尾，将文章收束在“平稳准确”地穿针这一裁缝细节上，表达了踏实劳作的心境与态度。D项是正确的。

本题难度不大。文本流畅朴素，在理解上没有难度，设题点也就更多地集中在对作品所蕴 含的情感和语言表达方面。只要对文学作品有一定的感受力，就可以做出正确判断。

5.结合上下文，分析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的含意。

【参考答案】①裁缝作为辛苦的谋生行当，看起来与其他行当一样；②但在做裁缝的过程中，对生活有了难忘的经验和体会，不由得对这一行当产生了特殊感情，感到它有独特意义。

【命题立意】本题考查考生综合赏析作品内涵、领悟作品艺术魅力的能力。能力层级为D级。

【试题分析】本文不是抒情散文，也不是哲理散文，结构上没有一条清晰可见的或者抑扬起伏的情感发展线索，虽然较为散淡，但我们还是能够发现情感抒发的痕迹。大体上，讲述完小姑娘的花衬衣，文本从对外部事件的描写转人到自我内心的感受，即干裁缝的辛苦。画线句子“可能干什么都一样的吧？”也就出现在这个段落之后。下文则以“是这样的”开头，转回去再写另一个故事。因为有了之前的内心感受的“引导”，读者再读这个“外部事件”就可能会有不同的角度，会思考其“麻烦”“辛苦”之外的东西，那就会意识到“马蹄袖”带来的创造性和喜悦感。由此过渡到文末“那么多事情，一针一线的，不是说拆就能拆得掉”，即裁缝生活令人难忘的独特的一面，也就非常自然了。画线句子作为一个承上启下的句子，透露出的是作者对裁缝生活个中甘苦的评价，不卑不亢，不遮掩谋生的艰辛，不溢美劳动的自得。

本文的语言充满生活气息，请结合全文对此加以赏析。

【参考答案】①语言生活化、口语化，亲切自然；②人物对话有地域特点，鲜活真实；③整体上形成了明快风趣的语言风格，率真不做作。

【命题立意】本题考查考生对文学作品语言表达进行探究的能力。能力层级为F级。 【试题分析】本文非常清新，主要因其感情真挚，语言充满生活气息。本题要求对此进行赏析。题干中“语言充满生活气息”，将语言风格与“生活”联系起来，提示考生应从这个方面着眼。从文本叙述来看，最重要的特点就是采用生活化、口语化的语言。赏析时可以通过举例的方式。比如对店面的描写，对人物的描写，都以闲谈似的生活语言 写出，口语化语言如取了衣服却死活不愿试穿，即使试了也死活不 肯照镜子”，以及“‘滋——’地一家伙下去……烫糊一大片……”等。这种叙述语言的效果就是亲切自然。至于对话语言，主要集中在以鸡换衣的女顾客故事部分。在民族地区，人们的汉语表达不那么流畅，再加上“嘛”这一频繁使用的语气词，很好地烘托了女顾客的形象。对话语言的地域特点富有生活气息，鲜活真实。文本的整体语言风格明快风趣。如请顾客看金鱼，用故意有些夸张的美文似的语言描写了金鱼令人出神的美，落脚却是生意经：“等他们回过神来，再谈价钱，口气往往会软下去许多。”这不是故作幽默，是从生活本身发现的趣味，率真而不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