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道德修养集成)情操与道德修养 - 对他人同情与谅解
同情在中和酸性的狂暴感情上:有非常大的化学价值。明天你所碰到的人中有四分之三都希望得到同情。给他们同情吧,他们将会爱你。
你想不想拥有一个神奇的短句,可以阻止争吵,除去不良的感觉,创造良好的意志,并能使他人注意倾听?
下面就是:“我一点也不责怪你有这种感觉。如果我是你,毫无疑问的,我的想法也会跟你的一样。”
像这样的一段话,会使脾气最坏的老顽固软化下来,而且你说这句话时,可以有百分之百的诚意,因为如果你真的是那个人,当然你的感觉就会完全和他一样。让我以亚尔·卡朋为例来说明。假如你拥有亚尔·卡朋的身体。性情和思想;假如你拥有他的那些环境和经验,你就会和他完全一样——也会得到他那种下场。因为,就是这些事情——也只有这些事情——会使他变成他那种面目。
比如,你不是响尾蛇的惟一原因,是你的父母并不是响尾蛇;你不去亲吻一只牛,也不认为蛇是神圣的,惟一的原因,是因为你没出生在恒河河岸的印度家庭里。
你现在的一切,原因并不全在你——记住,那个令你觉得讨厌、心地狭窄、不可理喻的人,他的那副样子,原因并不是全在于他。为那个可怜的家伙难过吧。可怜他、同情他。你自己不妨默诵约翰·戈福见到一个喝醉的乞丐蹒跚地走在街道上时所说的这句话:“若不是上帝的恩典,我自己也会成为那样子。”
明天你所看见的人中,有四分之三都渴望得到同情。给他们同情吧,他们将会非常爱你。
我有一次在电台发表演说,讨论《小妇人》的作者露易洛·梅·艾尔科特。当然,我知道她是住在麻州的康科特,并在那里写下她那本不朽的著作。可是,我竟未假思索地、贸然地说出我曾到过新罕布尔州的康科特,去凭吊她的故居。假如我只提到新罕布尔州一次,可能还会得到谅解。可是,老天!真遗憾!我竟然说了两次。无数的信件、电报、短函涌进我的办公室,像一群大黄蜂一样在我这完全没有防备的头部绕着打转。多数是愤慨不平,有一些则侮辱我。一位名叫卡洛妮亚·达姆的女士,她自小在麻州的康科特长大,当时住在费城,她把冷酷的怒气全都发泄在我身上。假如我称艾尔科特小姐是来自新几内亚的食人族,她大概也不会更生气了,因为她的怒气实在已经达到极点。我一面读她的信,一面向自己说:“感谢上帝,我并没有娶这个女人。”我很想写信告诉她,虽然我在地理上犯了一个错误,但她却在普通礼节上犯了更大的错误。这将是我信上开头两句话。于是我预备卷起袖子,把我真正的想法告诉她。但是我没有那样做。我控制住了自己。我知道,任何一位急躁的傻子,都会那样做——而大部分的傻子只会那样做。
我要比傻瓜更高一筹。因此我决定试着把她的敌意改变成善意。这将是一项挑战,一种我可以玩玩的游戏。我向自己说:“毕竟,如果我是她,我的感受也可能会跟她的一样。”于是,我决定同意她的观点。当我第二次到费城的时候,就打电话给她。我们谈话的大致内容如下:
我:某某夫人,几个礼拜以前您写了一封信给我,我由衷地向您表示感谢。
她:(有深度、有教养、有礼貌的口吻)是哪一位?我有此荣幸和您说话?
我:您并不认识我,我名叫戴尔·卡耐基。在几个星期以前,您听过我的一篇有关露易莎·梅·艾尔科特的广播演说。我犯了一个不能原谅的错误,竟说她住在新罕布尔州的康科特。这是一个非常很笨的错误,我想为此向您道歉。您真好,肯花那么多时间写信指正我。
她:卡耐基先生,我写了那封信,非常抱歉,我只是一时发了脾气。我想我必须向您道歉。
我:不!不!该道歉的不是您,而应该是我。任何一个小学生都不会犯我这种错误。在那次以后的第二个星期日,我在广播中道歉过了,现在我想亲自向您道歉。 她:我是在麻州的康科特出生的。两个世纪以来,我家族里的人全都会参与麻州的重要大事,我很为我的家乡感到骄傲。因此,当我听你说艾尔科特小姐是出生在新罕布尔州时,我可是太伤心了。不过,我很惭愧我写了那封信。 我:我敢保证,您伤心的程度一定不如我的十分之一。因为我的错误并没伤害到麻萨诸塞州,但却使我大为伤心。像您这种地位及文化背景的人士很难得写信给电台的人,如果您在我的广播中再次发现错误,希望您再写信来指正。 她:您知道嘛,我非常高兴您接受了我的批评。您一定是个大好人。我很乐于和您交个朋友。
因此,由于我向她道歉并同意了她的观点,使得她也向我道歉,并同意了我的观点。我很满意,因为我成功地控制了怒气,并且以友善的态度来回报一项侮辱。我终于使她喜欢我,因此得到无穷无尽更真实的乐趣;假如我当时怒气冲冲地叫她滚到一旁,跳到斯古吉尔河去自杀,那一切都不要谈了。
每一个入主白宫的人,几乎每天都要遭遇到棘手的做人处世问题。塔夫脱总统自然也不例外,他在经验中学到:“同情”在中和酸性的狂暴感情上,有特别巨大的化学价值。塔夫脱在他的《服务的道德》一书中举了这样一个例子,详细说明他是如何平息一位既失望又具有野心的母亲的怒气的。
“一位住在华盛顿的夫人,”塔夫脱写道,“因为她的丈夫具有一些政治影响力,她便跑来见我,缠了我六个多礼拜,要求我任命他儿子出任一项职位。她得到了许多参议员及众议员的协助,并且请他们一起来见我,重申对她的保证。这项职位需要具备某些技术条件,于是我根据该局局长的推荐,任命了另外的一个人出任这一项职位。然后,我接到那位母亲所写来的一封信,指责我是世界上最差劲的人,因为我拒绝使她成为一个快乐的妇人,而那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她更加进一步抱怨说,她已跟她的州代表商量过了,将投票反对一项我特别感兴趣的行政法案,她说这正是我应该得到的报应。
“当你接到像这样的一封信时,你马上就会想,怎能跟一个行为不当或者甚至有点无礼的人认真?然后,你也许会写一封回信。而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就会把这封回信放进抽屉,然后把抽屉锁上,先等上两天——像这样的书信,通常要迟两天才回信——经过这段时间,你再把它拿出来,就不会再想把它寄出去了。我采取的正是这种方式。于是,我坐下来,写一封信给她,语气尽可能显得有礼貌。我告诉她,在这种情况下,我很明白做为一个母亲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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