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元文化语境中-亚洲英语-的变化与发展 - 《亚洲英语-标准之外》述评 - 图文

２００９年第１期总第１１３期外语研究ＦｏｒｅｉｇｎＬａｎｇｕａｇｅｓＲｅｓｅａｒｃｈ２００９．ＮｏｉＳｅｒｉａｌＮｏ１１３多元文化语境中“亚洲英语＂的变化与发展——《亚洲英语：标准之外》述评郑新民（上海外国语大学语言研究院／中国外语战略研究中心，上海２０００８３）中图分类号：Ｈ３１０．１文献标识码：Ｅ文章编号：１００５－－７２４２（２００９）ｏｉ－－０１０４－－０４ＡｓｉａｎＥｎｇｌｉｓｈｅｓ：ＢｅｙｏｎｄｔｈｅＣａｎｏｎ，ｂｙＢｒａｊＢ．Ｋａｃｈｒｕ，ＨｏｎｇＫｏｎｇ：ＨｏｎｇＫｏｎｇ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Ｐｒｅｓｓ，２００５．在全球化的大趋势下，英语在世界各地的本土特征越来越引起包括社会语言学等在内的研究者们广泛的关注。由于英语的内涵与外延已从原本作为母语的定义范围延伸并涵盖到作为非母语的范围，因而有了当今的热点研究领域：世界英语（ＷｏｒｌｄＥｎｇｌｉｓｈｅｓ）。这种语言多元变体的现象不仅反映了语言自身的变化和发展，更重要的是反映了社会文化、全球经济、国际社会、国际政治的变化和发展。美国伊利诺斯大学香槟分校ＢｒａｊＢ．Ｋａｅｈｒｕ①教授的新著ＡｓｉａｎＥｎｇｌｉｓｈｅｓ：ＢｅｙｏｎｄｔｈｅＣａｎｏｎ（《亚洲英语：标准之外》）ｏ就是这方面研究的一部力作。作者运用翔实的数据和案例，从理论、应用和意识形态等方面集中探讨“亚洲英语”的形式与功能、文化适应性、本土化和多维变革等热点问题，是一部研究“世界英语”不可多得的理论专著。１．内容简介该书由著名语言学者ＫｉｎｇｓｌｅｙＢｏｌｔｏｎ作序，分６部分，共ｌｌ章。以下分别简要介绍其内容。１．１介绍篇（第一章）作者首先对“亚洲英语”的含义作了解释。作者指出，“亚洲英语”可以用来指“环太平洋英语”，也可以用来指“南亚英语”或“东亚英语”。由于各国／｝ｇ区的政治、社会、文化、风俗、语言、经济、教育等发展不平衡，这些不同的英语变体存在着明显的差别。就像亚洲各国自身语言在不断发生变化与发展那样，“亚洲英语”也经历了很大的变化与发展，尤其是上世纪５０年代后亚洲各国都在不同程度上相应调整了各自的国家语言政策，英语在各国中的地位得到不同程度的加强，其作用也发生了一定的变化，相应的变体也有了变化与发展。接着，作者就该书撰写的脉络作了说明，即主?】０４?万　方数据要是围绕“亚洲英语”的多功能性、创造性、规范性、多种态度和英语教学方法等内容进行分析与探讨。１．２第一部分：多元语境（第二至第四章）第一部分包括第二章“亚洲英语”、第三章“南亚英语的区域变体”和第四章“未完成时：日本人的烦恼”。作者以南亚诸国和日本为例，阐述了在不同历史时期和不同功能语境下“亚洲英语”的变化情况和发展方向。早在１９８５年，作者就根据历史、社会语言和文化特征把全世界的英语分为三个圈，即“内圈”、“外圈”和“发展圈”。这一概念已成为当今研究“世界英语”的公认标准。在第二章中，作者发展了他的“三圈”理论，提出“亚洲英语三大同轴圈”（ＴｈｒｅｅＣｏｎｃｅｎｔｒｉｃＣｉｒｃｌｅｓｏｆＡｓｉａｎＥｎｇｌｉｓｈｅｓ）这一模式，即：“内圈”，包括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等英语“基地”国家；“外圈”．包括印度、新加坡和菲律宾等把英语作为官方或半官方语言的国家；“发展圈”，包括中国、韩国、印尼、泰国和日本等把英语作为外语学习和使用的国家。第三章从历史、语言、社会语言、意识形态以及文化教育等多重角度出发，旁征博引阐述了南亚英语（包括印度、巴基斯坦、孟加拉国、斯里兰卡、尼泊尔，不丹和马尔代夫等国）的变体过程。最后，作者总结了目前在南亚学术界普遍受关注的几个问题：（１）关于南亚英语本体论态度的问题；（２）在多元语言和文化语境下英语教学与习得的问题；（３）英语语用问题；（４）英语使用者对不同英语文化认同的问题；（５）语用的可理解性（ｉｎｔｅｌｌｉｇｉｂｉｌｉｔｙ），可读性（ｃｏｍｐｒｅｈｅｎｓｉｂｉｌｉｔｙ）和可解释性（ｉｎｔｅｒｐｒｅｔａｂｉｌｉｔｙ）的问题；（６）英语交际能力的几个假设问题，以及这些假设在双语创新能力呈现过程中的有效性问题；（７）外圈“世界英语”研究的文献发展问题等。第四章围绕历史、功能、标准、态度、语用、习得等几个方面详细地论述了英语在日本使用的情况。作者指出，尽管早在明治维新时代就有学者建议将英语作为日本官方语言，但长期以来英语并没有在日本获得制度化的地位。尽管如此，几乎每一所日本大学的英语课程都毫无例外地将英美英语设置为标准英语加以顶礼膜拜，而澳大利亚英语和新西兰英语则受到排斥或摈弃，英语变体更是不能登堂入室。作者批评道，这种“英美英语唯上论”不但影响了日语语言本身的健康发展，而且也左右着Ｅｌ本人对语言、文化、民族、种族划分等的态度，同时还对英语教学甚至对１３语教学产生了不良的影响，束缚了学习者在语言学习上甚至在思想上谋求创新的意识。作者认为，上述问题绝非Ｅｌ本仅有。其他国家应引以为鉴。?１．３第二部分：融合（第五、第六章）第二部分包括第五章“英语借词（Ｅｎｇｌｉｓｈｉｚａｔｉｏｎ）给亚洲各国语言带来的影响”和第六章“专门用途英语（ＥＳＰ）教学之误区”。在第五章中，作者首先指出，借词是语言中普遍存在的一种现象，英语借词作为亚洲各国语言外来词中的一类，其数量一直在不断地增长，涉及的范围也越来越广，吸收方式呈现出多样化，加强对英语借词呈本地化演变的研究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和历史意义。接着，作者广泛地审视了英语与亚洲当地语言融合与杂交的情况，他列举大量实例就英语借词对乌尔都语、克什米尔语、泰米尔语、北印度语、泰语、韩语、日语以及现代汉语等词法和语法的影响以及引起这些词法和语法变化和发展的共性和规限进行深入浅出的分析，同时还就英语借词与英语变体、接触语言学以及国家语言政策等问题之间的关系进行了探讨。作者在第六章中论述了ＥＳＰ行业单一教学范式的误区。他指出，伴随着英语全球化的迅速发展，ＥＳＰ教学面临着多元化新范式的挑战：作为学习对象的英语不再只是英美英语，英语的各种地域变体也应受到关注，ＥＳＰ教学中的文化导入也不能只限于英美文化，应该建立包括本土文化在内的多维文化视角，ＥＳＰ教学没有必要，也不可能只沿袭ＥＳＬ和ＥＬＴ的方法，在方法论上应该走多元互补的后教学法之路，深化ＥＳＰ教学改革，增强ＥＳＰ教学的适应性。１．４第三部分：神奇的符咒（第七、第八章）第三部分也是两章，即第七章“媒介与符咒”和第八章“用英语说和用英语写”。在第七章中，作者盛赞印度著名作家拉迦?万　方数据拉奥（ＲａｊａＲａｏ）创作的英语小说。认为他的作品内容哲理胜于故事，叙述和思辨压倒言情，风格和语言都有实验性和探索性的特点，他的英语已成为印度英语中富有创造性的典范，是一种激励人们创新的神奇的符咒。作者还以拉奥发表于１９３８年的《坎撒普拉》（Ｋａｎｔｈａｐｕｒａ）为例，称赞拉奥等作家使用南亚英语写作的执着精神，同时也批评那种要么模仿标准英语、要么拒绝标准英语的极端态度。作者认为，亚洲人有能力和智慧使用英语来传承自己的文化遗产。第八章重点介绍了１９９２年美国出版的《后殖民时代访谈录》一书。该书作者Ｊｕｓｓａｗａｌｌａ和Ｄａｓｅｎｂｒｏｃｋ通过访谈分别来自肯尼亚、索马里、特立尼达、印度、巴基斯坦和新西兰的１４位英语非母语作家，描述了这些作家如何使用英语进行富有创新的新文学创作活动，旨在证明北美人和英伦三岛人独霸英语文坛的时代已一去不复返，世界的每一角落都有人会用英语写作。Ｋａｃｈｒｕ认为读这本书能引发我们在深层次上进行认真严肃的思考，让我们体验到他们是如何孜孜不倦地在创造鲜活的世界英语，同时还让我们认识到要使用英语来表达多元文化和多元思想，这才是世界英语的精髓所在。１．５第四部分：语言的消亡（第九章）第九章的标题是“在语言消亡中，英语是杀手还是帮凶？”作者通过大量的数据说明。语言消亡已成为一种全球性的普遍现象。目前在亚洲一些国家里，有的民族会说本族语的只有一两千人，甚至更少。作者指出，导致语言消亡的因素是多方面的、复杂的，固然有殖民者自上而下将英语强加于当地人民的原因、有外语教育体制上的原因，但不少语言学家在语言消亡过程中缺乏承担起其历史使命的勇气也是一种不可忽视的原因。作者呼吁，在英语不可抗拒地成为世界共通语（Ｌｉｎｇｕａｆｒａｎｃａ）的今天，亚洲各国应该采取正确的态度来面对英语这一极具诱惑力的世界性语言，同时更应该采取正确的态度来保护本国优秀的语言文化遗产。１．６第五部分：教学方法（第十章）第五部分也只有一章，即第十章“多元处境下的教学法及其特征”。作者以南亚英语教学为例，从多种英语变体及特征、多种英语变体文化适应性等角度回顾了亚洲英语教学改革走过的几十年历程。作者指出，近年来，亚洲英语教学发生了可喜的变化，社会各界对有关英语教改的呼声日益?１０５?高涨，大家不仅对英美体系的教学法是否适合亚洲本土的教学实际提出质疑，而且也对各国现存的英语教育体制、英语教学方法、英语习得模式、英语教师继续教育等问题提出深化改革的要求。作者在批评亚洲英语教学中存在的一些弊端之后指出，深化亚洲英语改革要将其定位于大亚洲甚至是全球化这一大舞台上，吸取以往的经验教训，重新审视亚洲英语教学的研究范式，深刻理解英语作为全球共通语的多样性和复杂性，力争将亚洲英语教学改革引向符合各国实际需要的方向，使其得以健康地发展。１．７第六部分：后记（第十一章）第十一章的标题为“现在时：让亚洲英语变得更富有意义”。首先，作者对长期以来学术界在亚洲英语问题上产生的争论进行了梳理，接着指出，决定亚洲英语前沿意识的主要观点不外有二，其一是“本土论”，其二是“褒扬论”，争论的焦点主要有：（１）对“内圈”英语去神秘化的问题；（２）对英语变体的研究，以及英语变体对接触语言学和语言融合的影响；（３）对“亚洲英语”流派和风格中双语创造力及其功能界别的研究；（４）反映亚洲英语不同声音的资料建设问题，如字典、百科全书以及其他参考书籍等；（５）有关英语测试机构的设立，测试规范与标准的设立等；（６）“专家”对标准设定和提供教育资源所起的把关作用。２．简评２．１研究特点１）独创的理论该书开创了系统地全面论述“亚洲英语”理论之先河，作者从认识论的高度对“亚洲英语”进行了探讨，完整地勾勒出“亚洲英语”的学术大势，为研究“亚洲英语”提供了“亚洲英语三大同轴圈”这一极具启发性的理论架构，以此成为当今第一部完备地研究“亚洲英语”的权威专著。２）鲜明的观点该书充满作者鲜明、睿智的理论观点，体现了作者富有科学性的批判精神。作者勇于挑战以英美英语为龙头的“内圈”英语对英语正确性和创造性的垄断，指出我们应该将“外圈”已形成的英语变体与“发展圈”潜在的英语变体整合成“亚洲英语”，以此来打破“内圈”英语的绝对权威性。３）科学的方法该书在研究方法上充分体现了科学研究的创新性、多层次性、系统性和客观性。作者运用定量和定性相结合的方法，突破了仅从教学方法人手?】０６?万　方数据研究“亚洲英语”的俗套，将研究焦点锁定在英语变体的新形式上，即作者所认定的“亚洲之英语”（ＥｎｇｌｉｓｈｏｆＡｓｉａ），而非“在亚洲的英语”（ＥｎｇｌｉｓｈｉｎＡｓｉａ）。作者从“等级”（ｈｉｅｒａｒｃｈｙ），“规范性”（ｃａｎｏｎｉｃｉｔｙ）和“创造性”（ｉｃｏｎｉｃｉｔｙ）等不同层面系统性地对传统观念逐一提出质疑，客观地指出“亚洲讲英语者”理所当然地有权利决定以其民族命名的英语（指变体的英语）的变化方向，为重新界定和研究“亚洲英语”指明了方向。４）丰富的内容该书体例严整，内容丰富，紧密联系现实，建立在广泛收集的第一手资料的基础上。作者以南亚英语（印度英语为主）为实例，从语源学、语用学、接触语言学和新英语文学等方面进行深入而缜密的推理与分析，清晰地勾勒出英语变体变化与发展的轨迹。２．２不足之处１）某些数据过于陈旧该书汇集了作者数十年来在各种学术刊物上发表的文章内容，尽管在编写时，作者已经注意到要更新数据，但客观地说，该书某些数据仍然过于陈旧，无法体现出相关领域的最新动态与研究成果。例如在探讨ＥＳＰ和ＥＬＴ教学时，作者所引用的最新资料截至年份是１９８５年。再如，作者在分析美国大学开设ＴＥＳＬ必修课程时所使用的资料也只是引用Ｖａｖｒｕｓ在上世纪９０年代初收集的数据。又如，在讨论中国英语学习者英语水平分布状况时，作者引用的资料是Ｚｈａｏ＆Ｃａｍｐｂｅｌｌ于１９９５年所做的一份调查报告。２）某些数据偶有失误如该书１７２页表９．４是对同一页中的表９．２和表９．３的数据进行合计，可是我们却发现其中一些数据统计有误。又如，作者在１３８页论述“印度英语等级”一节中指出，“Ｒａｏ首度于１９３７年提出‘印度英语等级’这一概念，过了２０多年，也就是在１９７８年．，Ｒａｏ对这一概念有了进一步的精辟论述”。不难看出，这一时间跨度应该是４０多年，而不是作者所说的２０多年。３）“发展圈”英语数据过于单薄通览全书，可以看出作者倾其全力从多元角度对亚洲英语中的“外圈”英语（南亚英语和新加坡英语等）作了精彩的论述，同时作者也尝试性地对“发展圈”中的日本英语进行探究，但支撑其论点的数据则相对显得贫乏与苍白，我们看不到作者能举出几句像样的“日本英语”的实例，至于对“发展圈”的另外几个重要国家的英语，如中国英语、韩国英语、印尼英语和泰国英语等，作者更只是蜻蜓点水，一笔掠过，仅有的一些数据也显得凌乱过时，谈不上有什么深入细致的研究。注释：拓者。②该书系香港大学出版社编辑的“今日亚洲英语”系列丛书之一。目前该丛书已出版的々著有：１．ＫｉｎｇｓｌｅｙＢｏｌｔｏｎ．２００２．ＨｏｎｇＫｏｎｇＥｎｇｌｉｓｈ：ＡｕｔｏｎｏｍｙａｎｄＣｒｅａｔｉｖｉｔｙ．２．ＢｏｂＡｄａｍｓｏｎ．２００４．Ｃｈｉｎａ’ＳＥｎｇｌｉｓｈ：Ａ①ＢｒａｊＢ．Ｋａｃｈｒｕ（１９３２一）．美籍印度语言学家。教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比较文学．英语作为共通语的教学。南亚语系语言学（包括克什米尔语）。词典编纂，接触语言学和新英语文学等。Ｋａｃｈｒｕｌ９５３年人印度ＡｌｌａｈａｂａｄＨｉｓｔｏｒｙｏｆＥｎｇｌｉｓｈｉｎＣｈｉｎｅｓｅ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３．ＪａｍｅｓＳｔａｎｌａｗ．２００４．ＣｕｌｔｕｒｅＪａｐａｎｅｓｅＥｎｇｌｉｓｈ：ＬａｎｇｕａｇｅＫａｃｈｒｕ．ａｎｄＣｏｎｔａｃｔ．４．Ｙａｍｕｎａ２００６．ＷｏｒｌｄＥｎｇｌｉｓｈｅｓｉｎＡｓｉａｎＣｏｎｔｅｘｔｓ．大学研究印度英语．５０年代末，到英国Ｅｄｉｎｂｕｒｇｈ大学攻读博士学位．得到＿］Ｉ）ａｖｉｄＡｂｅｒｅｒｏｍｂｉｅ，ＭｉｃｈａｅｌＨａｉｌｉｄａｙ和ＪｏｈｎＦｉｒｔｈ等世界级语言大师的悉心指导。收稿日期：２００７一０２一１５作者简介：郑新民．博士，教授。研究方向：英语应用语言学．英语教学等。（责任编辑：张辉）他以印度英语研究为题的博士学位论文在理论上有所突破．具有一定的独创性．是“世界英语”理论研究的开两曲曲曲曲曲曲曲曲曲曲曲曲曲曲曲曲曲曲曲西曲曲曲曲曲曲曲曲曲曲两曲曲国曲曲曲曲曲曲曲曲曲曲曲曲曲（上接第１０３页）如《批评旅途：六十年代之后》（莫瑞?克里格著．李自修等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１９９８年）中．一律译为“文本”（如第２、３、５页）；在《西方二十世纪文论史》（北京大学出版社．１９９９年）中，张首映对四方２０世纪文论发展进行了系统归类?但无论是叙述作者系统．还是叙述作品系统、读者系统、文化一社会系统或后现代系统。均使用“文本”一词（如第２１５，４２８页）｝相同做法的著作还有陆扬的《后现代的文本阐释：福柯与德里达》（上海三联书店．２０００年）、程锡麟与王晓路的“国家哲学社会科学项目成果”《当代美国小说理论》（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２００１年）、方成的《精神分析与后现代批评话语》（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２００１年）等。与此同时．“本文”一词也频频使用．如张闳的《＜野革）的无意识本文及其焦虑》（《文艺理论研究》１９９６年第１期）、徐长福的《本文与解释——论马克思主义哲学解释的学术规范》（《哲学研究｝１９９７年第ｌｌ期）、周荣胜的《论德里达的本文理论》（《北京社会科学｝２０００年第４期）等。在翻洋界．如《作者本意和本文本意——解释学理论与翻译研究》一文．作者谢天振在论述翻译研究中的可译性与不町译性问题时．在当代阐释学理论语境中也使用了“文本”一词（《外国语｝２００３年第３期）。在语言学界．“文本”与“本文”两词很少有批评理论中所强调的语义内涵。而前者则更多地与“话语”、“语篇”、“篇章”相近或百用。由此口ｆ见。ｔｅｘｔ一词在中国学界的学术翻译具有两个特点：（１）在最初译介西方理论时．中国学者强调ｔｅｘｔ在新理论语境中的对等意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深受西方“同词异意”之影响。逐渐不加区别；（２）外文专业的外国文学及批评理论学者倾向于在学术翻译和使用巾的“异化”。而中文与哲学专业的学者则倾向于“归化”。但是。无论使用者是否理解ｔｅｘｔ一词的“历史性”。当代不同理论话语中的ｔｅｘｔ的确具有不同的学术意义。例如，在其主编的《文体学辞典》（Ｌｏｎｄｏｎ：Ｌｏｎｇｍａｎ，１９８９）中．ＫａｔｉｅＷａｌｅｓ从词源学到文学理论分７个层面对ｔｅｘｔ和ｔｅｘｔｕａｌｉｔｙ进行了分类梳理．其基本结论是ｔｅｘｔ这个词“难以定义”、“内涵丰富”、“用法复杂”；ＪｅｒｅｍｙＨａｗｔｈｏｒｎ在其主编的《当代文学理论辞典》（ＮｅｗＹｏｒｋ：Ｏｘｆｏｒｄ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ｏｆＰｒｅｓｓ．２０００）中．首先对ｔｅｘｔ与ｗｏｒｋ进行了区别性综述．借用罗兰?巴尔特的百科全书论文ＴｈｅｏｒｙＴｅｘｔ词条，认为前者是“构造在语言之中”、“能够激发某种方法论”的“场域”。而后者则是“掌握在［作者］手中”、“业已完成且占据一定物理空间”的“客体”．即前者是脱离作者控制的、能够给予读者阐释空间的、具有单性生殖能力的文化客体．后者则是与作者没有断脐的书写客体；其次．对ＴｅｘｔＬｉｎｇｕｉｓｔｉｃｓ进行了定义，认为它是类似于话语分析或篇章分析但有超越两者含义的语言与文化分析。其实．当代ｔｅｘｔ的历史性肇始于１９６６年在霍普金斯大学举行的“批评的语言与人文学科”国际研讨会．起源于德里达、巴尔特、福柯、拉康等２０世纪６０年代中后期众多颠覆结构主义的经典著作。１９７３年．巴尔特在其《文本论》中总结说：“我们将文本定义为一种跨越语言的手段．它重新分配了语言次序。从而把直接交流信息的言语和其他已有或现有的表述联系起来。”（蒂费纳?萨莫瓦约著《互文性研究》，天津人民出版社．２００３年。第２页）巴尔特把文本分为“可读性文本”和“可写性文本”：前者意指具有稳定、封闭、自足意义的文本。后者则是一种阐释开放的话语文本。按照这个意思．ｔｅｘｔ就成为一个脱离结构控制的书写的客体．向读者、社会、文化等完全裸露。可以任由阐释者欣赏、玩味、挪用、颠覆。这种对ｔｅｘｔ历史性的理解．《语言与语言学百科全书》词条编写者从“文本与文本分析”到“文本的符号学理”进行了．全面的总结（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２００８年．第１２卷．第５９７—６０７页及第６３０一６４２页）。于是?ｔｅｘｔ疯狂了?精神分裂了。以至于近３０年来?它的外延无限膨胀，所指拓展到诸如绘画、雕蝗、日常行为、衣着装扮，风景空间等所有领域。结果是：文学浓缩或落魄为文本，文本被稀释为文化。文化变型为“快乐的文本”．阐释变成在“叛逆的快感”中无穷无尽的文本互证（互文性）；德里达在《语言文字学》（１９６７年）中宣布“文本之外一无所有”之后．真理也癫痫起来．且时刻等待文本的建构。而“文本”与“本文”的边界也内爆了。作者简介：方成。博士．教授．博士生导师，本刊编辑。【０７?万方数据　多元文化语境中\准之外》述评

作者：作者单位：刊名：英文刊名：年，卷(期)：

郑新民， ZHENG Xin-min

上海外国语大学语言研究院/中国外语战略研究中心,上海,200083外语研究

FOREIGN LANGUAGES RESEARCH2009(1)

参考文献(2条)

1.Braj B.Kachru(1932-).美籍印度语言学家.教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比较文学,英语作为共通语的教学.南亚语系语言学(包括克什米尔语).词典编纂,接触语言学和新英语文学等.Kachru1953年入印度Allahabad大学研究印度英语.50年代末,到英国Edinburgh大学攻读博士学位.得到David Abererombie,Michael Hailiday和John Firth等世界级语言大师的悉心指导.他以印度英语研究为题的博士学位论文在理论上有所突破.具有一定的独创性.是\\

2.该书系香港大学出版社编辑的\

Bolton.2002.Hong Kong English:Autonomy and Creativity.2.Bob Adamson.2004.China'sEnglish:A History ofEnglish in Chinese Education.3.James Stanlaw.2004.Japanese English:Language and CultureContact.4.Yamuna Kachru.2006.World Englishes in Asian Contex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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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郑新民.ZHENG Xin-min 多元化下的共识:亚洲英语教学发展的新动态、新趋势--北京Asia TEFL第3届年会述评[期刊论文]-外国语200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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