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将孩子扼杀在摇篮里,中美儿童教育惊人差异
就能“注定”他们很大的人生走向,甚至简直就可以说:“两国孩子将来人生的不同走向,或许已隐约地体现在这不一样的‘问’中了。”那么,中国的孩子为何是这样问,而美国的孩子又为何是那样问呢?这就与他们各自接受的传统文化教育不同有关了。
作者讲了自己移民到美国的所见所闻。先是他5岁的儿子进了当地一所美术学校,上绘画班。可没想到,这孩子去了不到5次,就开始叫唤,说不想去了。孩子说: “老师根本不教画画,一点都不教!每次都是给一个题目,就叫我们自己画,想怎么画就怎么画,爱怎么画就怎么画,老师一点不管。画完了老师就知道说‘好哇!好哇!’好什么好?!那些美国小孩的画,根本就是一塌糊涂!”
后来,这位移民通过亲临孩子班里观察,发现“天哪,那些美国孩子有站着画的,有跪着画的,也有趴着画的,说‘八仙过海’一点不为过。‘八仙’们的笔下所绘,更是不敢恭维:不成比例、不讲布局、不管结构、无方圆没规矩,甚至连基本的笔法都没有”。然而,这位移民由此似乎也明白了,“教”美国孩子学画画,老师往往不设样本、不规定模式,让孩子自由地去“构图”,这样,也就根本不存在什么“范本”,孩子画的画也完全是一种“创作”。正因是这样,这些美国孩子自然也就不会问“像不像”了。而如此培养出的孩子,思维充满创造性和活力,日后才可能是开创性的人才。而中国的孩子,从小就把“像”作为自己最高追求,中国的老师对他们所教的孩子往往也是这样要求。
一切文明都是从个人积极性开始的,而教育的主要目的只在于教会人们思考。而李大钊当年在接受访问时的谈话中说:“教育只是偏重知识,而忽于使用知识之人格,
知识也不过是作恶的材料,这是一定的。而中国缺的恰恰就是这一点。中国的老师们如果懂得人格教育,也就不会出现上面我回忆中的那些情形。
美国从幼儿开始搞公民教育,中国幼儿老师向家长要“表示”
举个事例,出自《我眼中的美国选举与民主——2004年美国总统选举观察报告》这篇文章,作者系上海人大常委会研究室研究员。作者文章写了几大部分,而第三大部分第6节的小标题是《细微之处的公民教育》:作者在剑桥投票站观察选举的过程中,发现门口有八九个大约三四岁的幼儿在东张西望,并没有走入投票站,这引起了作者的好奇。经观察,原来这些小孩子是在幼儿园老师带领下来参观投票站的。只见老师为孩子们轻声地讲解着这是什么地方,大人们在做什么。
这很令作者感叹:“看着幼儿们清澈的眼神和似懂非懂的神情,我既非常喜欢这些可爱的孩子,又为美国无处不在的公民教育而感慨万千,这大概就是美国孩子为什么从小就知道选举的原因吧。”接下来就更有意思了。当老师告诉孩子们这些人是从中国来的客人后,小家伙们立即七嘴八舌说开了,而且提到他们中间就有一个叫鲍勃的孩子“也是中国娃娃”,可以想象当时孩子们觉得“这是多么好玩的一件事”。再接下来,当作者一行提出要和孩子合影时,只见“老师俯下身去轻声地询问孩子们,是否愿意和中国客人一起照张相?”这时,孩子们开心地大叫OK,但也有个孩子轻轻地说了声No,“于是老师就将他挡在自己的身后与我们合影。”
这是一件“小事”吗?也许要算,可也可以说不是。请看作者紧接着写了什么:“所有这一切都在震撼我的心灵,我相信,刚才老师的言行举止必会在孩子们幼小的心
灵里留下深刻印象,尊重个人权利与自由的观念就在这些看似不经意的细节之中。”
那么,这种“细节”也存在我们对幼儿的教育中了吗?
好像没有。不仅没有,说出来还真有点“丢人”,最近每年教师节前,一些幼儿的家长都会在互联网上议论,而议论的“主题”竟是那些做家长的该如何对幼儿园老师进行“表示”??我的天哪!
一说起来,我们有五千年文明史,而且自古“尊师重教”,甚至有“天地君亲师”一说。老师为学生“授业解惑”,学生打内心感激老师,这好像都是天经地义、太正常不过的事了。然而,当我们看到人家幼儿园的老师是那样地进行公民教育,而我们这里却还在向孩子的家长要“表示”,这哪里有一点“公民教育”的影子呢?一想到此,就不难明白:中国的公民社会离我们还有多么地遥远。
中国媒体骂教养是作秀,美国大人以教养对孩子
那还是前年即2012年,当时从鲁迅青少年文学奖网转载的一篇网络比赛的网文在众多网站疯传,作者是上海市江苏路第五小学三(七)班杨芷湄小朋友。
这篇作文的题目叫《爸爸,请你“跪”下来跟我说话》,读后感觉很形象,很丰富,既不失童真,又值得我们大人学习。总之,一个三年级小学生能写出约1200字的长文章,又写得这么有意思,很了不起。自己在读小学三年级时,无论如何写不出来。
文中至少有两个地方写得很吸引我。一处是当杨芷湄小朋友听说在一百多年前的上海,改变市民提着活鸡活鸭上公交车的习惯大约用了二十年,于是得出一个结论,
这就是:“我觉得大人想改变自己,比小孩都难。”
在我看来,这个结论至今仍颠扑不破,并且由小芷湄文章中另一处给了佐证。
这一处因写得特别动人,忍不住,容我转述一下:
2011年10月,小芷湄参加“美国皮克斯动画展”。
当时一个阿姨问她:“小朋友,你想问骆大使一个问题吗?”此时骆大使正在跟其他人说话;又因为他是美国大使,是此时此刻最大的人物,很多记者围着他拍照。
小芷湄说她怯怯地走到骆大使身后,说:“大使先生,你小学时候功课怎么样?”
骆大使惊讶地回过头,用英语说:“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小芷湄回答道:“我这次英语考了82分,妈妈骂了我。”
没想到,只见骆大使和翻译单膝“跪”在小芷湄面前。
这让小芷湄惊呆了。
骆大使讲了十几分钟(为了简洁,容我这个转述者省略骆大使所讲内容),而我们的小芷湄也被他的动作和周围照相机的闪光吓坏了。
事后,小芷湄说她没有记住多少骆大使的话,脑海只有他和翻译在她面前跪下来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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