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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没有他的地了,这个事情就是一个大社会问题。这个问题怎么看?我们不做具体的讨论,但是起码他涉及到这样一个问题,因此这是一个在体制上生成的问题,涉及到农民的根本制度,涉及到以后如何认识在工业化、现代化进程之间大城镇化的这种牵引之下,农民工的去向问题,他的归属问题,这个问题在探索,并且现在基本上是倾向于逐步的要探索宅基地到城市流转。
听众发言:张教授您好!长三角最近几年确实发展很快,我知道城市发展很多问题都会涌现出来,比如说像卫生、教育、交通方面,我自己生活在广州有几年了,给我感触最深广州的交通是比较拥堵的,我不知道苏南在缓解交通拥堵方面有什么好的措施可以借鉴给我们广州?谢谢!
张灝瀚:交通问题,你提这个问题,不仅是珠三角的,也是长三角的,也是世界化面临的一个大难题。这个问题可能大家公认的就是香港搞得比较好,从大都市的角度来讲,因为在现代化进程中间,你讲的问题实际上突出在城市,不是一个区域问题,他的矛盾焦点在城市。咱们这两个地方的问题在哪里呢?因为中国是一个由农业大国向现代化的过
度,农业大国转移劳动力太多,咱们想想现在转移,国家公布是两个亿,相当于一个美国国家的全部人口,他们到哪里来呢?到城市来了,城市的密度是空前之高,超过世界之高。 而咱们现在还有一个概念,你可能也看了一些材料,中国的城市人口和国外是两个概念,很多学者,有的不是研究这个的,他在报纸上看到的信息有些是失真的。因为国外的大都市的人口是指区域人口。假如说纽约一千几百万,伦敦一千几百万,像广州市的一千几百万,还有像上海的一千几百万,指的是市区人口,不是一个概念。咱们的市区人口远远超过国际,很少有城市像咱们这样,当然个别的也有,多数是没有这个密度的。因此再加上汽车化的发展,这两个结合到一块,咱们的汽车实际上从目前城市人的收入来讲,他买个汽车实际上门槛很低,大家看5万块钱,两三万块钱买个小的合肥生产的车就很好,年轻人开得很舒服。 在这种情况下,咱们看交通问题实际上就是个汽车问题,而汽车咱们国家要推动这个产业的发展,这一个产业涉及到几十个产业,不愿意来控制产业的发展。城市又涉及到以人为本,哪个城市都不愿意来控制自身汽车的发展,这些问题交织到一块就使得这个大难题现在很难有突破。唯一的办法就是上天入地来解决,而上天入地总是有空间限制的。你就是架九重天,最后还要有出口,出口还是在地面上,人
不能住在九层,这个问题就来了,如果人居也分层,这个问题就好解决,如果人居在一层上,其它的交通在几层上,最后都有一个出口,集中到一块,这个矛盾就解决不了。 我昨天来我也开车看了咱们广州的交通非常好,我跟师傅说,我说真好,比南京好,但是到了出口一样,到了出口还是走不动,上海也是这个问题。因此交通,现在在中国城市的交通,如何使它的立体化进一步的发展,这是一个方向。第二个非常重要的就是要在立体化,高架本身,如何使它能够对接好,这是目前咱们国家交通上的一个难点,很多城市没做好。这是技术问题,规划问题,都没做好。很多规划不是一次做的,几个规划累加到一块,这个问题就形成了瓶颈。还有政府分头管理,部门分头管理,这也是一个难点,实际上其它的才是车多、人多这个问题。当然还有一个限人限车怎么限法的问题,如果这些问题缺一个这些问题都不能有效解决,必须这些问题综合地、多手地去抓,才能使它得以解决,这个解决不是完全根本,只能说是趋向好一些。
主持人陈实:你是问到点上了,我们张灝瀚教授是城市化问题的专家,我讲个笑话,前两年碰到一个台湾的朋友,结果我问他广州堵不堵,他说不堵,我说还不堵,我有一次坐车在中山五路堵了车,结果走到西门口车还没过来,我说
还不堵吗?他说不堵,我下了飞机,我就叫他往最堵的地方开,我开到最后,开过来了,不堵,在我们台北,堵的司机都练出来了,两个车,一个车位,他能够掉头,我们还没有这个水平。
张灝瀚:那很厉害。
主持人陈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去年靳文舟教授有关于治理交通堵塞的很多条建议,你可以在我们的“岭南大讲坛·文化论坛”,百度、谷歌打一下就出来了,你可以看看他的解释。
听众发言:谢谢张教授给我们介绍了新苏南模式,深入浅出,也基本上了解了、掌握了,在我的理解当中江苏、浙江、长江三角洲的经济应该说是市场化程度高一些或者说以民营经济为主,珠江三角洲是外向型的经济,像北京、环渤海是官僚经济,大型的、垄断的、国企总部基本上都是在那一带,从健康的程度和发展的程度来看,我觉得浙江和江苏应该说是代表了未来的方向,比这两个地方都要好一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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