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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蒙阴历史文化
(一)、旧石器文化
蒙阴历史文化,可追溯到上古旧石器石代。蒙阴由于群峰毓秀,百川绵延,气候宜人,上古时期就有人类祖先在此栖居。
现已发现两处古人类生存遗址。一是长山文化遗址,位于蒙阴镇完庄村长山溶洞,1995年,经考古发现古人类用火痕迹及部分石器,随继在附近1平方米的探方内发掘出60余块古脊椎动物化石,其中有野牛肋骨、腿骨、野猪獠牙、野羊骨等,石化程度达100%。二是孙家麻峪文化遗址,位于桃墟镇孙家麻峪村南山坡, 1998年发现一处石炭岩洞穴,洞口土层堆积有大量古脊椎动物化石,其中有野牛野羊腿骨,野猪头骨,上古爬行动物头骨,石化程度达100%。上述石器、化石,现存蒙阴县文管所。经考古专家初步鉴定,上述两处文化遗址,均为古人类生活遗址,年代约在20万—30万年之间。由此证实,早在几十万年前,蒙阴人的祖先就在这片土地上狩猎、繁衍、生息。 (二)、大汶口、龙山文化 进入大汶口龙山文化时期,蒙阴人的祖先已经从单一狩猎转到半耕半狩,并出现了有组织的氏族部落。
1977年发现的位于联城乡吕家庄村的古文化遗址,总面积37万平方米,文化层厚度为1—2.5米,陆续出土有石凿、石斧、石锛、石镞等石器;有多式双耳背水壶,多成灰砂陶壶,磨光黑陶杯,印迹的黑陶豆等陶器,经专家鉴定,该遗址为典型的大汶口文化和龙山文化,年代约在三千五百年前至八千年间。这些文物证明,早在半耕半猎的大汶口文化时期,蒙山北麓先民已形成氏族部落,石钺的出土,说明当时已经拥有部族领袖,所有猎、耕、制陶、防卫等社会活动,均在部落领袖领导下有组织进行。出土的鸟形鼎足、鸟形壶嘴及带有鸟形图案的陶器,证实该遗址属东夷文化。土城残迹,证实在龙山文化时期,这里已形成古城规模,为原始社会晚期蒙山北麓最早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 (三)、 夏、商文化
夏、商时期,蒙山北麓文化已有很大发展,人类文明已进入到一个新阶段。《蒙阴县康熙志》载:“蒙阴……夏为蒙山有施氏地”。有施氏,《辞海》释:“亦称有喜氏”,为古老的东夷部族;《尔雅》注:“九夷在东”,故有施氏为东夷各部族之一。《楚辞·天问》注:“蒙山,国名也”,即为蒙山国。有施氏,为世居蒙山的古老部族,历经大汶口、龙山文化时期,至夏代立国。迄今为止蒙山南麓、东麓、西麓均未发现夏代以前的古代大型部族遗址,因而推断吕家庄古遗址为蒙山
国的国都,。 (四)、西周、春秋、战国文化 西周,蒙阴地属颛臾国。《蒙阴县康熙志》载:“蒙阴,……周为颛臾国”。颛臾,据史料载,为伏義之裔,太昊之后,姓风,因先父佐武王灭纣有功,受封蒙山立国主祭,称颛臾国,国都位于平邑县柏林乡固城村。施氏国作为颛臾国的附属地,国都吕家庄为其主要制陶、纺织工业基地。联城镇边家城子、类家城子古城址也作为颛臾王的附属地,称蒙邑,今十二联城当时为蒙邑外围联守联防的城堡。
颛臾王上古贤君,《平邑县志》载为:“善政善教,民爱戴之如父母”,《蒙阴县康熙志》载颛臾时期为“山川字秀,民物贻灵”。 (五)、秦、两汉文化 颛臾国为齐所并后,蒙阴属齐地。秦昭襄王时,颛臾王后裔蒙骜、蒙嘉兄弟,不堪忍受亡国之恨,西奔咸阳投奔秦国。《史记-蒙恬列传》记载:“恬父蒙骜,自齐事秦昭王,官至上卿。秦庄襄王元年,蒙骜为秦将,伐韩,取成皋、荥阳,作置三川郡。二年,蒙骜攻赵,取三十七城。始皇三年,蒙骜攻韩,取十三城。五年,蒙骜攻魏,取二十城,作置东郡。始皇七年,蒙骜卒。”据野史《东周到国志》记载,蒙骜伐赵建兵太行山下,中赵将庞暖埋伏,死于乱箭之下。蒙嘉官至庶子,因许燕人荆柯入咸阳,致秦王险遭刺杀,而获死罪。蒙骜子蒙武因不知情获免。蒙武,蒙恬之父,《蒙恬列传》载为:“始皇二十三年,蒙武为秦将军,与王翦攻楚,大破之,杀项燕 。二十四年,蒙武攻楚,虏楚王。”此后,尽收吴越并秦。蒙武子蒙恬,列传载曰:“始皇二十六年,蒙恬因世家为秦将,攻齐,大破之,评为内史”。 汉高祖刘邦灭秦建汉第二年,即公元前205年,置蒙阴地为蒙阴县,仍属兖州泰山郡,迄今有2216年建县史。汉代,历经“文景之治”,蒙阴社会安定,生产发展,经济繁荣,以“孝廉方正”取仕,蒙阴儒学之风蔚起,礼教盛行,涌现出了许多杰出人物。孝子郭巨。《蒙阴县康熙志》载:“汉有郭巨,家贫,有子三岁,母尝减食与之。巨谓妻曰:贫乏不能供母,子又分母之食,盍理此事。儿可再有,母不可复得。”郭巨,被誉为汉代儒学、礼教之典范。郭巨墓,位今岱崮镇天桥山前,史称“乾山之阳”。
此外,汉文化遗迹,有云云山汉古篆石刻、汉朝城阳国坦埠故县城隍庙、汉冶铁故址、汉陶壁井(今仍保存完好)、20余处汉墓遗址,30余株汉柏。
(六)、两晋、隋、唐、宋佛教、道教文化
自公元577年北齐灭,历隋、唐、宋、金至元延祜乙卯年,即公元1315年,蒙阴多无县置,又因明代杜洽所修《蒙阴县志》毁于战乱,因而此 738年间,史迹、人物、艺文皆无从考。然而文化遗迹有
多处,其中最典型的文化遗迹,为隋水利设施——北竺院河堤,刘伶墓,隋将杨藩墓等。然据史料及文化遗迹考证,蒙阴历史文化,除儒学传承外, 唐朝佛教文化和宋朝道教文化也为蒙阴历史文化增添了灿烂的一笔。
唐朝,佛教文化盛行,据蒙阴县诸志本及遗迹查考,蒙阴有圣寿寺、延寿寺、清泉寺、王泉寺、洪福寺、中山寺、弥勒寺、兴福寺、龙泉寺、台头寺、圣景寺、湖天寺、释加寺、圣福寺、洪山寺、南竺寺等佛教圣地16处之多。其中,最负胜名的有龙泉寺、南竺寺、中山寺,时称僧房上百,寺地上百亩、僧众五百,钟声震方圆百里。这些寺院,因李唐信奉佛教文化,故多建于唐代。佛教文化成为蒙阴历史文化的一大奇葩,世代传永不息。佛教文化遗存,散布蒙阴各地,有碑刻近百丛,其中诗文最著名的是宋真宗题中山寺响石碑御制诗,唐代大诗人题中山寺栖居诗。此外,还有20余株盛唐时栽植于寺院之中的银杏树。唐代文化遗存,还有李白、杜甫游蒙山诗、唐开元进士、文学家兰颢士游蒙山诗。
道教文化,是宋时蒙阴历史文化的一大分支,渊源流长。因宋朝皇帝抑佛尊道,道教文化而盛于大宋。《蒙阴县康熙志》载蒙阴道家庙宇有三十余处,多为奉祀历代先贤而置。如蒙阴火神庙,祀上古炎帝;尧山庙,祀上古帝王尧;舜庙,祀东夷领袖、上古帝王虞舜;雨王庙,祀上古贤君颛臾王;九女庙,祀颛臾王后裔—蒙氏九女;名宦祠,祀蒙阴历代名宦;乡贤祠,祀蒙阴历朝钦赐乡贤。对上述先贤,凡属蒙阴藉的,历朝均有赐封。如颛臾王,宋真宗加封其为灵显潜应侯,而宋徽宗又加封其为文显嘉惠昭应王。这些庙宇,自宋代始,成为首家文化胜地,均有道人居之,以供奉香火,传道施教。庙宇碑刻尚存近百丛,碑文多由历代名流撰写,为珍贵的道家文化遗存,是研究蒙阴道教文化发展的珍贵史料。
宋代文化遗存,还有苏轼游蒙山赠友诗,庆历进士、宰相文彦博蒙山怀旧诗,为蒙阴宋代宝贵文化遗存。 (七)、元朝军武文化 元代,蒙古民族入主中原,儒学、理学教业荒废,登科学子极少,即使偶有登科者,受儒家忠君思想影响,弃仕归隐。如云云山张垫,曾中进士榜,然弃仕从教,创办北麓书院,以教读终。北麓书院,又称张子书堂,遗迹、残碣今存,历代多有诗题,为蒙阴古代八景之一。然而,蒙阴诸士子受时代风气影响,尚武成风,以致武官代出,战将如云。元中统三年(公元1262年),元世祖忽必烈东征,灭红袄军后主李膻,战后以军功授陇西人李让为世袭金牌千户,辖蒙阴地。李让奉诏创办武学,广招士子,尚习军略及马、步、骑、射诸术,造就了大批军武人才,在忽必烈征南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这些战将,《蒙
阴清志》载有31名,各大氏族族谱另载11名,共42名,其中,野店镇上东门包氏、公氏、蒙阴镇李家保德李氏,俱为当时显赫的军武世家。蒙阴由此而得“元以武显”之美誉。
元代军武文化遗存,有定远将军李公祖墓、大将军方云墓,元末万户侯公海所据守上东门二山寨遗迹等。 (八)、明、清两朝儒学、理学、满族文化
明太祖朱元璋立国称帝后,即恢复科举制度,以儒学文化为底蕴的蒙阴诸氏族欢欣鼓舞,尚学、治学之风随之蔚然。自洪武八年(1375年)以来,科第连绵,英才辈出。至大明晚期,蒙阴有22人荣登进士榜,其中3人列一等甲前18名被钦点翰林庶吉士;荣登举人榜的24人;受选贡生入学国子监的168人。22名进士、24名举人、168国子监贡生中,官至兵都尚书者2人,任翰林编修者2 人,任各部侍郎御史者10人,任参议以上大臣者6人,官至御史、知府、同知、知州、知县、教职者118人。蒙阴因得“明以文贵”之美誉,又因在朝为官者众,有“蒙半朝”之称。
明代文化遗存,有旧寨乡北楼村迎仙桥,“五世进士“牌坊,开发区曹庄村公鼐墓,岳庄村辽州同知王之臣墓,常路镇北楼村秦士文墓,桃曲镇陈谷庄李氏家族墓等。
满族入主中原,清王朝建立,因不满于异族统治,蒙阴诸士子治学曾一度消沉。然伴随康、乾盛世的到来,蒙阴治学复兴,科第不断。自康熙至光绪二百余年中,蒙阴中进士者5人,其中武进士1人,中举者18人,选贡生160人。因受乾隆文字狱的影响,加之蒙阴进士、侍御李兆鹏无罪被杀,以及嘉庆政府黑暗等因素,蒙阴科举至仕者虽不乏名流,然仕心渐冷,著述甚少。
清代文化遗存,有王肇化中武进士时钦赐御匾,名宦碑铭,名人墓葬、名人故里等,为研究清代文化的珍贵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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