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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晚 谢扬铭
当渔歌唱晚,我会拥着黑夜安然入睡,却醒于另一个梦境,生死於斯。
——题记
几乎每个人都活在由自己构造的的梦境里,浮华而绚丽。很少有人愿意醒着,因为清醒就意味着痛苦。我也醒着,但在唱晚的时分,我是一个懦弱的勇敢者。
一.恋梦成殇
诗意是一杯苦酒,黑暗在残阳下把它慢慢饮尽。沉浸在夕阳的余晖里,整个世界都微醺着,散发着醇香而梦幻的气息。可这并非完全真实,只是梦境和现实在唱晚时分模糊了界限,但有人因此而迷离了目光,并为此不能自拔,我想这就是梵高迷恋具有麻醉致幻作用的苦艾酒并饮枪自尽的原因,他是个疯狂留恋梦境的的清醒者。海子也是这类人,这个在生日那天我轨自杀而才华横溢的疯子,但我依稀觉得他只是黑夜的孩子,一切只是因为梦境对一个醒着的诗人的诱惑力,实在是太致命了。
正是在唱晚的时刻——梦境和现实最接近的那一霎那,痛苦的清醒者会懦懦地怀念起曾经的美梦,于是,有人选择了最简单直接的逃避方法——自杀,相比于“反面教材”这个定义来讲,我觉得多少有些悲壮。
二.歌毕破晓
当然,勇敢的人也会从梦境中探出脑袋,偷窥这个现实的世界,殊不知,醒过来的人就再也回不到梦里,只能孤寂的忍受痛苦,然而,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我深信鲁迅也是痛苦的清醒者,但“可怕”的是这位猛士已经学会从痛苦中寻找到快感了,在他每一篇杂文惊起千层浪之前就完成了对饱受折磨的灵魂的淬炼,这也许是在子夜中最好的慰藉。
子夜毕竟是光明燃烧后的余烬,等待着被再一次地点燃,当亡灵的序曲接近尾声,破晓的光芒也会在不久之后姗姗而来。
尾记
也许圣地亚哥已经死了,可我还活着,比海明威更坚强而清醒的活着。也只有在唱晚的时候,我会用心灵最柔软的地方留恋曾经浮华的的梦境。当我再次睁开眼,我又将清醒于另一个梦境,生死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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