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城子古村旅游解说词
驮回盐来。?他跨上龙马,腾云架雾而去,不过一个时辰,就到了昆明盐店,张口就说要买两丫盐。店主见他人黑马瘦的,就讥讽说:?你这瘦马能驮两丫?把马压死掉可别怪我。?昂贵答道:?别说两丫,一锅(四丫)都不嫌多。?卖主不信,堵气说:?你的马如果驮得动四丫盐,我不要钱。??好,一言为定,我输了,盐钱十倍奉还,快给我装盐上驮子。?昂贵兴冲冲地说。看着装上四丫盐,马压得歪到歪倒的,店主幸灾乐祸地笑了。谁知昂贵飞身上马,一拍马鬃,龙马?呼?的一下腾空而起,凌空飞去,霎时不见踪影,店主惊得目瞪口呆,连呼:?神马!神马!?昂贵骑着龙马,驮着一锅四丫盐不一时飞回会盟的地方,锅中的牛肉尚未熬熟。众人见龙马飞刀如此神奇厉害,从此对昂贵崇拜有加,服服帖帖,唯命是从。昂贵自然成了一方呼风唤雨的土司霸主。
数月之后,昂贵接到时任广西土知府的伯父去世的消息,一时触动心事:莫非利元,飞凤二仙说的我将来是一方土主,就是指此事。回心想想,自己虽势力强大,但名不正,言不顺,怎能同堂哥自蓬(人名)嫡传正嗣相比,伯母山弥,嫂嫂海黑历来看不起我这无爹无娘的放牛娃,要担任伯父的知府一职,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再一想,机不再来,时不我待,过了此山无鸟叫,如不想法,错失良机,自己这一辈子终就是个山大王,哪能跟堂堂正正的朝廷命官相比。想到这里,昂贵愁眉不展,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坐卧不安,烦躁恼火。谋士杨喜一眼就看穿了昂贵的心事,并一语道破天机:?土司想的可是知府宝座???想又有哪样办法,还不是岸上的鱼虾──干晒。?昂
贵故意做出无可奈何的样子。?我有一计,保管你知府的位子小马拴在大树上──稳稳当当,只怕你下不了手。?杨喜使用了激将法。?无毒不丈夫,只要能当知府就行,你先说说你的主意。?昂贵迫不急待地说。于是杨喜把计谋向昂贵全盘道出,听得昂贵连连点头,喜上眉梢。接着昂贵又把曾沛文、阿堵、赵通等召集一起,仔细合计一番。第二天,他的堂哥自蓬突然失踪,有风声传出是被绿林强盗绑了?金娃娃?,已被杀死。昂贵带领手下四大金刚及一干兵勇,以奔丧为名赶赴广西府城,欺侮伯母寡妇势单,忽而甜言蜜语,忽而危言耸听。吓哄诈骗,威胁利诱,逼着伯母立下了一份伪托的伯父遗嘱,由侄子昂贵承袭广西府土知府。昂贵立即接管信印府署,同时自己呈文报云南巡抚衙门审核,转报朝廷核实宗枝图布,正式批准承袭。昂贵用非常手段谋得广西府知府位子后,为感谢四大金刚的鼎力相助,提拔杨喜为谋士,曾沛文为兵头(后人称曾兵头),阿堵为总管,赵通为土照磨。并将二女儿阿彩许给赵通之子赵琮,结下儿女亲家。同时又暗将伯母、婶母、嫂嫂和侄儿番赛,孙子龙达等一并毒死,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昂贵当上了土知府,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慢慢的竟妄自尊大, 骄奢淫逸起来。在这山高皇帝远的边远地方,他觉得自己就是土皇帝,又有龙马飞刀相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终日沉迷于酒色之中,常做些肆虐不法之事。上任年余,昂贵嫌土府衙门地势不好,规模太少,想重选地点,兴建一所自己满意的土司衙门。他派出风水先生到处寻找风水宝地,最后选中了白勺飞凤坡顶。然后,不惜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大兴土木,营建了彝汉合璧,规模宏伟,
富丽堂皇的土司府。并从府城南门修筑了一条宽一丈二尺铺满石板的通驿大道,直达白勺。真个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人们把这条路称为土官路,其中石桥称为土官桥。一次酒宴中,昂贵听总管阿堵说弥勒土官番普的妻子适轻,年轻貌美,倾国倾城,有沉鱼落雁之色,闭月羞花之貌。这样一位大美人,顿时令昂贵心痒难耐,恨不得立马搂到怀中,一亲芳泽。阿堵一见昂贵神色,马上献上一计,借故召番普与其夫人适轻前来欢宴,趁机用毒酒毒死番普,将适轻霸占为第十二房小妾。后来又不断听信阿堵谗言,四处掠夺其它部落土司的田地山林,牛羊粮食,任意搜刮掠抢金银财宝。杨喜、赵通等多次劝告提醒他不要忘记利元、飞凤二仙?广施仁政?的话,但他不以为然,仍我行我素。所谓忠言逆耳,好话难听,谏语过多,昂贵对杨、赵二人渐渐疏远,怨恨之心萌生。昂贵二女儿阿彩与赵通的儿子赵琮成婚,按照风俗,婚后一月,新娘必须回娘家小住。昂二小姐回来后,母亲关心地问她:?赵家待你可好??昂二小姐答道:?他们一家对我亲热厚爱,问寒问暖,只是姑爷有时会开玩笑说我‘倮倮婆,可惜是大脚’?本来是句夫妻间的笑话,谁知传到昂贵耳中,竟使他拍案大怒。昂贵思前想后,认为这是赵家轻视侮辱自己,联想赵通近一年来,常对自己说这说那,满腹牢骚,不再恭敬自己。越想鬼火越冒,昂贵咬牙切齿,恨不得臵赵家于死地而后快。一月之后,赵琮骑着马兴冲冲、喜滋滋地前来丈人家接新娘。也是年轻人高兴过头,忘乎所以,竟骑着马目不斜视,一直进到府衙大堂,慌得手下人连忙飞报:?赵姑爷骑马进堂来了。?昂贵一见,多日的闷气一下子发泄出来, 杀心顿起:
?小杂种,你找死,老虎不出声,你以为它是病猫,看老子今天不活剥了你! 来人,给我拿下!?左右如狼似虎,把赵琮抓下马来。赵琮尽力挣扎,大声辩驳,昂贵见状,更加暴跳如雷,连声咆哮:?活剥了他,活剥了他!?刀斧手一拥而至,把赵琮活生生剥了皮,赵琮哀叫至死,惨不忍睹。尔后昂贵又命烘干人皮,塞满稻草,制成人皮草人,用马驮还赵家。昂二小姐,听到自己一句笑话不慎,令夫婿惨遭杀害,顿时急火攻心,昏死在地。她的母亲呼天抢地,抱女痛哭,又对昂贵哭骂:?天杀的啊,女儿已有身孕,你杀死姑爷,叫她守活寡,你还叫人吗? 你叫我的女儿如何过呀??昂贵裂睁两只血红的豹眼,残暴地说:?生女养,生男一起杀!?话说赵通一家看到儿子的人皮草人,面对如此惨绝人寰的凶杀,悲痛得死去活来。赵通立誓:不掰倒昂贵,偿还血债,誓不为人。赵家痛定思痛,派出人手四处收集昂贵罪恶,暗遣次子赵琼携本进京告御状。宪宗皇帝闻奏,龙颜大怒,下旨着云南巡抚林符将昂贵拘捕入狱,革职法办。
风声传来,昂贵狡兔欲逃,他下令收拾土府衙门中的金银细软,携家带口逃往白勺的土司府,妄图凭借白勺村险峻扼要的地势,土库房上下相通,左右互连,可攻可守的优势,和周围族人顾本排外的反抗心理,加上他多年招降纳叛的武装势力,企图负偶顽抗,逃脱朝廷对他的惩治和赵通的报复。回到白勺土司府的第五天早上,昂贵惊魂未定地坐在大堂上,召集阿堵等心腹商议对策。最后商定由昂土司发令召集其他小部落,一致联合对外。书办拟好诏令,请昂贵用印,昂贵打开印匣,发现空空如也,大印不翼而飞,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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