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中国文化史期末复习
狭隘地理观,形成较为开阔的世界眼光具有重要意义。尤其是,欧洲的“地圆说”惊醒了长期沉迷于“天圆地方说”之中的中国士人。
四、天文历算学方面,利玛窦所著《乾坤体义》叙述了亚里士多德—托勒密体系。利玛窦、汤若望等人相继协助徐光启、李之藻修改历法,运用较为精密的数学方法和天文仪器,完成了《崇祯历法》。至今沿用的阴历,就是这个历法。
五、武器军火制造方面,崇祯年间,汤若望与焦勖合著《则克录》,详尽叙述炮台构筑、火炮铸造、火药成分、大炮使用及炮兵教练。
综观耶稣会士传播的西方学术,多是中世纪末期欧洲流行的古典科学和近代技术。在此过程中,某些近代科学方法如实验的方法、数学语言的运用等也随之传入中国。徐光启等明末“西学派”之所以能够在数学、历算、农学取得超越前人的成就,与耶稣会士的西学译界大有干系。在介绍西方学术的同时,利玛窦等人还通过著作、书信向欧洲介绍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和风土人情。在耶稣会士的媒介下,18世纪中国文化大规模传入欧洲,中国的绘画、建筑、戏剧、诗歌、陶瓷、丝绸及典章文物,风靡于西欧和南欧,被称为“洛可可艺术”,“启明时代”、“感情主义时代”。欧洲人曾将利玛窦有关中国历史地理、政界内情、儒家思想、宗教理论、文化艺术、民情风俗的文字,汇编成《中国札记》和《中国书简》,于1910年在意大利出版,称为西方人了解中国的重要文献。
利玛窦等人作为传教手段带来的西洋学术,特别是在数学、天文历算学、军火制造方面,对中国明清之际的经济文化有一定的促进作用,打开了一部分中国先进士人的眼界,使之开始突破传统的思维方式,致力于研究新问题,从而产生了一个与宋明理学大相径庭的,以徐光启、李之藻为代表的明末清初的“西学派”。然而,当时的西洋学术并未普及开来,即使在士大夫阶层中,也远未引起足够注重。中国的政治经济状况还没有为近代科学的发展准备好必要的土壤,尽管有少数先驱者为近代科学的传播进行了巨大努力,也难逃夭折的命运。
5、试述现代文化史上发生哪几次影响颇大的文化论争(P238)
“五四”之后的中国现代文化史上,发生过数次影响颇大的文化论争。这些文化论争所反映的,恰是古今中外大交汇、中西文化大融合的时代背景下,中国知识分子对文化、民族、历史诸重大问题的深刻思考。
一、“问题与主义”之争
在马克思主义刚刚传入中国之际,发生了所谓的“问题与主义”之争。1919年7月,胡适在《每周评论》第31号发表《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主义”》一文,公开对马克思主义发难。李大钊在《每周评论》第35号发表《再论问题与主义》,反驳胡适。胡适继续投入论战,写出《三论问题与主义》、《四论问题与主义》等文,批评阶级斗争学说,并打出“研究问题,输入学理,整理国故,再造文明”的改良旗号。由于北洋政府于次年查封了《每周评论》,李大钊等未能继续论战。此后,资产阶级学者多以胡适的言论攻击马克思主义,而马克思主义者沿着李大钊的方向,继续努力宣传马克思主义,使之在中国迅速传播。
二、东西方文化之争
从1915年开始,直至1927年,学术界出现了中国现代文化史上规模最大、时间最长、
涉及领域最广的东西方文化论争。各方围绕如何认识文化的传承与创新、如何看待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的关系、如何处理本土文化与外来文化的关系、如何建设中华民族新文化等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发表专著数十种、论文近千篇。从中心论题的变化看,这场大论争可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自1915年《新青年》创刊,到1919年五四运动爆发,论战集中在东西方文化的异同、优劣上。五四运动爆发后,论战进入第二阶段,以讨论东西方文化的相互关系为中心,从机械、片面地罗列东西方文化异同,转入深入分析两者的本质区别,探讨两者融通的可能性和必要性。第三阶段,1920年各方争辩的焦点集中于如何建设中国民族新文化,以及这种新文化如何作用于世界文化的发展。
三、科学与玄学之争
正当东西方文化论战进入高潮之际,1923年春,又爆发了著名的以人生观为主题的科学与玄学之争。1923年2月14日,张君劢向清华学生发表题为《人生观》的演说,认为“科学无论如何发达,而人生观问题之解决,决非开学所能为力,维赖诸人类之自身而已”。此论一出,北大地质学教授于文江立即在《努力周报》发表《玄学与科学》一文予以反驳,声称:“我做这篇文章的目的不是要救我的朋友张君劢,是要提醒没有给玄学鬼附上身的青年学生”。总体上看,论争的中心问题有两个:一个是科学的人生观是否错误?一个是科学能否支配一切人生观?后者的讨论多于前者。从当时的社会反响看,玄学派处于下风,屡遭嘲讽。而科学派却在青年学生、知识分子群体中赢得广泛共鸣。
四、中国社会性质论战
1928年,蔡和森撰文指出,依据中国是封建社会、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或资本主义社会的不同立论。参加论战的主要有三派:一是以陶圣希为代表,以《新生命》杂志为阵地的“新生命派”。二是以严灵峰、刘仁静为代表,以《动力》杂志为阵地的“动力派”。三是以王学文、吴黎平等为代表,以《新思潮》杂志为阵地的“新思潮派”。论战围绕三个主要问题展开:一是关于帝国主义和近代中国社会经济发展的关系,二是关于中国资本主义发展的程度,三是关于封建势力在中国农村经济中的地位。
五、20世纪80年代的文化大讨论
自20世纪80年代起,在中国兴起了所谓“文化热”。有人将这场文化大讨论作了粗略的时段区分:80年代是“文化热”,90年代转为“国学热”。其实,把前者简约为对西方文化思潮的追求,把后者简约为对传统文化的回归,固然描绘出某种客观现象,但并不确切。
纵观80年代的文化大讨论,其研讨的核心问题是古今中外的文化关系,或可说是前此学者东西方文化论战的延续。在中国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面向世界、面向未来、面面相现代化的新时期,这种自由开放的文化大讨论便具有了空前的社会意义和思想深度。
6、怎样理解“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P245)
五四新文化运动高举科学和民主两面大旗,揭开了现代思想启蒙的序幕,但探讨中国现代文化发展的具体道路,是一长期而艰巨的历程。
1940年1月,《中国文化》杂志在延安创刊。毛泽东在创刊号上发表了《新民主主义论》,他写道:“民主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就是人民大众反帝反封建的文化,就是新民主主义的
文化,就是中华民族的新文化。”对这一科学论断,毛泽东作了如下诠释:
这种中华民族的新文化是民族的。它反对帝国主义压迫,主张中华民族的尊严和独立。它是我们这个民族的,带有我们民族特性。它同一切别的民族的社会主义文化和新民主主义文化相联合,建立互相吸收和互相发展的关系,共同形成世界的新文化。民族的形成,新民主主义的内容——这就是我们今天的新文化。
这种中华民族的新文化是科学的。它反对一切封建思想、迷信思想、唯心论或宗教教义,主张实事求是,主张客观真理,主张理论和实际一致。它能够和具有进步性的资产阶级唯物论者和自然科学家,和某些唯心论者甚至宗教徒建立反帝反封建反迷信的统一战线。
这种中华民族的新文化是大众的。正因如此,它又是民主的。它应该为全民族90%以上的工农劳苦大众服务,并逐渐称为他们的文化。革命文化,对于人民大众是革命的有力武器。革命文化运动的实践者是群众。一切进步的文化工作者,应有自己的文化军队,这个军队就是人民大众。
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今天,我们必须弘扬民族精神,发展先进文化,必须克服狭隘的民族主义,切忌妄自尊大,抱残守缺。我们要有世界眼光和“拿来主义”勇气,对外来文化尤其是西方现代文化批判地加以吸收。同时要克服民族虚无主义,要有“以我为主,以我所用”的主题意识,要有批评继承、综合创新的理性自觉。我们坚信,中华民族所拥有的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必定是一种有着浓厚文化根基、面向世界和未来的现代新型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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