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中国古代的教育智慧 精品
中国古代的教育智慧
尽管我认为我们这个民族缺乏良好的理论修养,但我也认为中国历史上还是有许多心灵丰富和细腻的智者。在中国古代那个宁静、舒缓的社会,一些眷注心灵的精神贵族,在一些重大的思想领域细心揣摩,千锤百炼,打磨出不少微言大义的隽言秀语,虽有局限,但确也有不少智慧的光芒。
无论是在永恒经典的“四书”之中,还是在荀子的《劝学》,老子的《道德经》中,更不用说我国最早的教育专著《学记》和唐时韩愈的《师说》之中,都有我们今天在教育领域中进行理论创造的源头活水。中国古代的教育智慧集中体现在对于教育及其学习的意义的阐发上,也体现在对高品质的教育过程所具有的特质的把握上。
中国古代思想家都重视教育的作用。孔子认为,“少成若天性,习惯成自然。”(《孔子家语》)。这实质上强调了早期教育的重要性。宋代理学家张载别开生面地提出了“天地之性”和“气质之性”两层人性论。“天地之性”是本然之善性,“气质之性”则是后天形成的有美恶智愚之别的性。他又认为,“为学大益,在自能变化气质。”(《理窟·义理》)“有气质恶者,学即能移。”(《理窟·气质》)。明代学者王廷相又重申“习与性成”的命题,强调“习”在人的个性发展中的重要作用。
孔子说:“学则不固。”(《阳货》)学习是使人去固解蔽的重要手段,它可使人消除偏见,不固执。王充说:“如无闻见,则无所状。”又说“实者圣贤不能性(生)知,须任耳目以定以定情实。”(《实知》)
荀子说:“多闻曰博(广博),少闻曰浅(浅陋);多见曰闲(渊深),少见曰陋(浅薄)。”(《修身》) “不记,则思不起。”“能记得便说得,说得便行得,故始学亦不可无诵记。”(张载《理窟·义理》) “记诵者,学问之舟车也。人有所适也,必资乎舟车。”(章学诚《文史通义·内篇三》)如《学记》所说:“记问之学,不足以为师。” “书多阅而好忘者,只是理未精耳,理精则须记了无去处也。”(张载《理窟·学大原上》)
泛道德主义是中国传统思想的重要特征。学习的主要目的在于德性的养成,孔子强调,“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论语·里仁》)这固然有其合理的成分,但中国古代教育思想对于人的理智好奇心的满足,理性精神的涵养,缺乏应有的重视,是其严重的局限和不足。 在对教育过程的揭示上,《中庸》认为“为学之序”是“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 “温故而知新,告诸往而知来者。”(《论语·为政》)温故何以能知新?缘由就在于学习者能够超越所给定的信息而生发出新的信息。
荀子把外界和与教育对人发生的客观影响作用称之为“渐”。他人为,“君子之所渐”,“犹玉之于琢磨也”(《大略》),必须慎加重视。他举例说:“蓬生麻中,不扶自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并且,人在社会环境中生活,应该“居必择乡,游必就士,所以防邪僻而近中正也。”(《劝学》)《礼记·杂记》说:“一张一弛,文武之道”,用它来比喻学习只有张有弛,劳逸结合,有节律地进行,才能保证精力旺盛,身体健康,学有成效。 “积土而为山,积水而为海,旦暮积累
共分享92篇相关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