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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有很大的财力、物力继续研发出对客户有价值的解决方案,能够提升我们企业的抗风险的能力,在现在金融危机的时候我们能抱团过冬,所以“悲情牌”我们也是要打的。
主持人:尽管张总讲到了“悲情牌”,在两位的梦想中,今天帐面上的市值计算,这家联合体的公司是18亿美元,今天上午我也和几位专家通过电话,他们认为市值翻过20亿也就是数日之间的工作而已了,但是做大和做强,多大的规模是大和强?在两位的计划中多长时间可以看到?就以市值计算的话会是多大? 孙力斌:如果按照规模来讲,对于一个具体的数字我们还在算,我们也没有完全预测出来未来的数字,但是我们有一个理想,这也是我本人的一个梦想,联创从十年以前开始做软件,20个人,走到今天3500人,200多倍,我希望在张总的带领下,我们这个团队从今天的8000人,走到十年以后的十几万人的规模。这样才是我们真正梦想和希望。
张振清: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我们在跟孙总谈合并的时候,其实两家企业人的企业文化整合是最难的,但是我们发现我们两家企业的文化是非常一致的,孙总有一个梦想叫做打造“软件帝国”,我说我们要打造中国第一、世界前十的软件产业的规模。现在世界排第十名的IT软件巨头的服务营业额是30亿美金,我们这两家企业即使合了,明年的收入估计也才4.5亿美金左右,和别人比还是有8倍的区别。但是我坚信随着中国经济的高速发展,包括我们在中国大力地投入和发展,包括我们在海外业务中的布局和发展,我相信经过我们这一代人的努力,我想我能够进入前十名的愿望、愿景还是能够实现的,但是我觉得我们这个行业的挑战就是利润率比你们差太多了。
主持人:孙总提到了一个数字,就是200多倍的增长。我记得另外一个数字,张总自2005年上任之后,你带领亚信股票的市值实际上已经翻了394%了。这是一个很好的情况。在听到孙总讲的时候,我想可能您已经纠正了外界报道的偏差,因为您强调这是一个“合并”,而不是我们昨天铺天盖地报道的“并购”,您也谈到了“不去休息”,为什么您想出任执行董事长,而没有做一个非执行董事长?
孙力斌:这就是我的梦想,如果我要不做执行董事长,那我就是休息了。今天我不想休息。包括我跟张总和田总、丁总在一起讨论的时候,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梦想,希望打造一个世界级的软件企业出来,这样的情况下,我觉得我们今天的合并实际上是一个新的台阶、新的起点,是跨向未来一个巨型企业的起点,这是我们大家一起努力的事,刚才张总讲了软件在中国是很凄惨、很悲凉的行业,是要靠大量的人力换取一点点回报的,当然我也担任一些社会团体的岗位和职务,我也和中国政府呼吁中国软件产业的环境实际上是很可悲的,中国软件行业的工资也是很可悲的,我们怎么样才能提升大家的价值,这是我们需要做的,所以我们和张总合作很好地扶持,很好地合作,把我们新的优势发挥出来,我们新的董事也都有共同的愿望,共同的理想,希望大家紧密地合作,和谐相处,这样的话为我们新的企业从新的起点作出一个新的贡献。所以这就是我们愿意做的事情。如果不是这个理想我们是不会合并的。如果说我们的理想和亚信的理想不一致,我们也不会合并的,我们联创还要继续走我们的道路,还是一样希望打造一个世界级的软件企业出来,希望成为中国软件帝国,我希望用追究的软件影响世界,我希望中国的软件改变这个世界。可能我们这一代人完不成,但是希望我们这个团队,通过我们的平台,再经过我们十年的奋斗我们再打造出一个新的平台出来,交给下一代接班人的时候,我希望他们拥有的平台就更大了,这个可能是需要两代人、三代人奋斗的目标。这是我们愿意和张总做的事情。
张总昨天晚上发高烧,我是昨天晚上刚刚从飞机上下来,所以也希望和你们沟通,这次路演的时候有人反复地问你们和亚信非常互补,你们两家有没有可能进行合并?当然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在谈了,实际上就这么几天的时间,但是我也不能告诉他们,他们就讲了很多合并之后的好处,那个老外分析师讲了足足十分钟,他说我们两家合并是非常好的,但是看到了我们的路演觉得不可能,我告诉他了一句话,我说中国什么事情都可能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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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其实孙总刚才听您的讲话中也能够看到您对接下来两个团队合并的信心,张总刚才也谈到了这两家文化高度的一致,但是外界可能还有一个判断,比如说张总是海归,孙总是本土一直成长起来的企业家,两个团队的氛围可能是完全不同的,在文化分析我们能看到有一致吗?或者是未来的整合中会有什么冲突吗?
张振清:我觉得大家总有是一个印象,就是亚信的文化是海归的文化,它的创建像外企一样。昨天是12月6号,这是一个难忘的日子,我是1999年12月6号加入亚信的,所以这次的合并很有意思。我感觉早期的亚信有海归的文化,但是我觉得随着我们业务的拓展,我们实际上整个公司4500人。这样一个公司我们只有两个人在美国,剩下的人全部在中国。所以它是一个非常本土的中国的公司,有强烈的民族情结和民族文化。但是我觉得相对来说亚信毕竟上市十年了,它在财务管理的规范性方面可能有一定的基础。但是我最近半年和联创接触得非常多,我觉得联创的团队做得非常优秀,虽然你们说他们是本土成长的团队,但是我觉得这个本土成长的团队是我见过的一个质量非常高的团队,在市场上很有进攻性,管理上考虑的精细运营的思路和亚信考虑的精细运营的思路高度一致。正是这种管理思路的一致,后面我们怎么做,其实大家在这个市场上做了十年了,对双方的弱视和强势都非常清晰,而且有强烈的互补性,所以我们觉得在这个合并过程中,我认为文化不是那么大的问题,我认为两个团队都是扎扎实实做事的。
主持人:但是什么是值得张总和孙总两位担心的?比如说员工团队他们对这个并购案是什么样的态度和看法?第二,我们在看运营商的时候,他们希望有几家规模大的公司为自己提供服务,而不希望一家独大,今天两位合并之后一定是市场上最大的,尽管张总还自谦只占有31%的市场份额,但是已经是最大的了,如何化解运营商和客户的防范心里?
孙力斌:第一,我们认为运营商关心的是你给它提供的服务是不是到位,技术是不是领先,你的产品能不能满足它的需求。在这个过程中,运营商已经明显地发现了只有大的企业才能真正跟着它的发展而发展,现在准确地讲,中国软件企业的发展已经严重地滞后于中国运营商的发展了,运营商的发展实际上已经远远超前于软件企业的发展了,我们现在是跟不上他们的发展了。为什么?因为财力、物力各个方面的因素促使了现在的这种局面,运营商已经感觉到我们的发展已经对它有所影响了。所以运营商很希望能够看到一个大的企业,从技术、服务、产品各个方面能够对它起到一个庞大的支撑作用。我们也很幸运最近和运营商在全方位地沟通,从我们得到的正面的反映情况来看,赞同这种合并包括积极推动这个合并的人很多,我们已经从他们的高层和各个方面得到了信息,包括我们昨天宣布了以后我们的市场人员全面地和客户进行沟通以后,运营商很看好我们这个合并。所以,我认为不是运营商的问题,而是我们两家公司合并以后怎么样能够全面地服务于运营商。这是第一个问题。
张振清:刚才你说的一家独大,第一从市场份额上我觉得我们不是一家独大,而且在我们和运营商的实际沟通中,刚才张总讲了一个核心的问题就是你的服务是不是最优秀的,你提供的服务质量是不是最好的,你给客户带来的价值是不是最高的,我想只要我们保证这一点,我们客户能够看到选择亚信和联创对他的价值是最高的,他的总体持有成本是最低的,服务是最到位的,风险也是最低。因为我们所从事的业务系统是非常关键的业务核心系统,它肯定不可能交给街面上刚成立的几十个人的公司去做,风险太大,因为这个工作需要有持久研发投入、高效管理的企业才能做的。
第二,我们的客户,中国电信也好,中国联通也好已经是世界上超大级的电信运营商了,他们也有自己的梦想去出海,去国外做并购,他们这种航空母舰出海的时候,我这两天也跟运营商的领导做了很多的沟通,包括明后天也会做很多面对面的沟通,我们也希望他们的航空母舰出海的时候,他们肯定不是希望几个小舢板和他们一起出海,肯定希望几家强有力的护卫舰和他们一起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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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简单回答你的问题,我们的客户大部分的反馈是非常正面的,因为他们深刻意识到只有你的企业最强了,他才能获得最好的服务。
你的第一个问题还问到了员工层面。我先讲一下,孙总再补充。今天上午包括昨天下午我们在和客户密切沟通的同时也花了大量的时间布置和员工的沟通工作,当然媒体也希望我们向员工传递信息的一种渠道,我们不仅建立了专门的邮件信箱,今天上午我和孙总还录制了一段视频的讲话给全体员工,其实我们想传递一个什么样的信息?第一,这是一件大事,他们有幸参与这件大事,十年以后回来看是非常了不起了,是中国民族软件企业发展中的一个大事。第二,这个大事发生以后对每一个员工会提供更好的职业发展的途径。因为企业发展了,企业壮大了,我相信我们对每一个员工都是一个有很好的职业发展的前景。第三,没有任何员工不需要有任何担忧说这个企业要裁员,我不知道刚才孙总提没提过,我们两家企业的的业务是非常互补的,我们在A省做了,只要联创做了亚信就没做的,所以我们的技术服务团队是不可能有裁员这方面的说法的。再加上我们已经预测我们明年会有很大的增长了,我们现在最大的挑战是找不到高质量的、优秀的人才,我们预测明年至少还得有七八百人到一千高质量人才的需求,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找不到这样的人才,所以也是借你们腾讯这个渠道跟我们员工传递一个信息第一有更好的发展机会,第二不要有这样的担心。
孙力斌:我补充一下。这次让我们心理最担忧的,实际上在前面大家反反复复在一起讨论的时候共同认同的一个观点就是双方的合并实际上是一种理想的合并,它跟并购是不一样的,并购就是买卖的关系,一方有理想,一方没有理想,但是强强联合的目的是有理想的。我们在合并的过程中,我们联创已经和管理层充分地沟通,我们的管理层实际上达成了高度的一致,我在美国的时候给他们打电话,他们都赞成合并,只有这样做才能做得更好。
但是我现在最担心会发生的事情就是媒体不理解或者对这件事的看法片面导致他们的报道出现问题,包括我作为一个股东,包括作为亚信原来的几个股东认为这个会发生偏差,一旦这个发生偏差了就会给双方员工造成心理阴影,因为这个合并是打造一个更大的企业,这是所有的员工都高兴的事,如果说是这个企业被卖掉了,这样的说会给员工带来很大的影响,很不舒服,就像这么说我我也会担心,是不是会有人把我的位置取代了。这是当时我们在一起讨论的时候我们最担心的问题。所以我们组织了统一的新闻稿,给员工的东西,给公司的东西,给媒体的东西,但是恰恰我们发现媒体确实是反面地报道,这样就给双方的团队带来极大的影响。
所以我们认为整合对我们来说不是困难,我们一定有信心把这个公司整合好,包括今天中午我们两方团队在一起吃饭,那个气氛就像一家人,一起喝酒,一起碰杯,一起喊口号,大家的文化完全一致,大家认为这个是方向,但是就是这样的一种不理解,可能我们没有及时地和媒体沟通好,造成了媒体认为中国的历史上除了并购就没别的了,而且联创又在上市的过程中突然停下来了,肯定是把它卖掉了,像原来的企业一样,这个确实是不对的,大家可能没有理解清楚,所以我们也希望媒体在这个过程中能够给我们的整合带来正面的促进,因为对于员工来说这个报道是非常重要的,政府发现某一方把它给卖了那么政府也觉得不好,但是我们确实不是这样做的。所以我希望媒体在这个层面上一定要正面,因为这种强调联合的事中国从来没有过。包括为什么我这次愿意出来做这个事情?我们的目标就是想打造一个软件帝国。我们会有非常好的配合,我在董事会层面上,张总在运营层面上,我们有四的独立董事,我一个,张董一个,丁董一个,还有黄董,还有一个。我们一点都不担心,我们相信完全能够把公司整合好,我们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外界的报道,外界报道可能会让员工感觉到怎么是这样一种状态呢,这和原来大家的担心不一样了,这样会对整合起到极大的负面作用,这也是我们非常担心的一件事。所以我们希望通过你们,通过腾讯网和其他的媒体能够真正地从正面给予我们强强联合的正面的报道。因为你们两家的决策对我们未来整合市场,整合客户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所以我们认为除了我们两家强强联合以外,和你们媒体也共同强强联合,真是中国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强强联合的模式,这样一起打造一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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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孙总和张总也不用担心,因为媒体也在亲身地见证着张总所说的“有幸参与一件大事”,或者说一个护卫舰诞生的过程,随着信息的逐步披露会对这个护卫舰的全貌看的更清楚。
我不知道在这样谈判的过程中,在双方整合的构想中,一开始的时候双方可能认为这个合并的联合体模式的设置最让人得意的是什么?它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张振清:首先,我认为双方企业的合并最重要的是我们真的是把各自的互补优势发挥出来了,因为我们双方在市场上的互补是非常明显的,刚才孙总也说了亚信可能在移动的市场份额上比较强,在解决方案上也比较强,联创在电信和联通的市场份额比较强,解决方案比较强。加上运营商都是全业务的运营商,都需要有固网、宽带、移动业务的整套的解决方案,所以我认为市场的互补,业务的互补使得这次合作能够成功,所以我认为在管理层上,原来亚信十几个VP,联创十几个VP,加起来是二十几个VP怎么办?我相信在后面我们公司的管理团队也意识到了,为了要做好公司的大我,要有牺牲小我的精神,我们要设计未来一个有创造性的组织架构,把每个人放到合适的岗位,让他发挥最大的能量和最大的作用。 主持人:我怎么理解这个有创造性的组织架构?
张振清:就是要分析我们业务核心的内涵,比如我们将来海外业务的组织架构,实际上我现在是一穷二白,只是这么想的。我们两家合了以后从公司的人力资源、财力和物力上将来可能会做更大规模的布局。这是一方面。另外我们两个公司在国内业务的布局上,可能在总市场拉动的从咨询到项目建设到运营方面要做很多很多的精耕细作、深度挖掘的东西,这个实际上需要不同的团队的能力。我相信在这方面我们要组织不同的团队化的服务,服务客户从咨询到项目建设到项目上线以后的持续运维的能力。
主持人:我不知道孙总您一边在路演,一边在谈判,在整个谈判过程中您有哪些决定会下得比较艰难一点?或者您需要做出很大的让步?
孙力斌:第一个,我从路演开始我就认为合并肯定会成功。 主持人:如果不成呢?
孙力斌:那我就先IPO,我上市以后我还要合并,这个话不是我仅仅跟你讲的,我跟张总、田总都说过,我说如果不成的话,我们的法律文件,我们的条款,因为亚信是一个上市公司,我们也是一个公开的半上市的公司,有一系列的文件需要按法律程序走,这样的话可能时间上来不及,因为我们真正开始谈这个事情是9月底,留给我们的时间只有一个月多一点点的时间,两个月的的时间到今天为止才做完了,两个月的时间这样一个大的合并案子对我们来说压力非常大,我们认为唯一不足的就是东西没有准备好。这点我们在半年以前,包括在和张总、田总一起沟通的时候,我们共同的愿望就是合并一定是双方强强联合,所以这个意思大家都非常认同,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和方法的问题。如果IPO以后两家公司上市也好,如果我们能在IPO以前做到那就更好了,因为我就没有必要支付两个上市公司未来需要的所有的费用和复杂的法律程序了。所以我们IPO走到一半的时候觉得可以了,因为告诉我们不是条款准备好了,而是文件准备好了,所以我们就觉得做了。所以这个过程中里面我们没有什么大的原则性的东西不可逾越,因为最大最大的原则我们在几个月以前就达成共识了,就是大家的愿望是不是一致的,大家是不是有一个共同的理想?因为这个决定了我们未来这一批董事会的成员有没有也许的理想打造一个中国的软件企业。如果这个理想没有的话你想想最后董事会的意见不一致,对公司的发展也是不利的。所以你刚才说我为什么没有做?实际上我就是在等文件,每天路演之后我就跟我的负责人打电话说文件准备好了没有,如果没有准备好我第二天就继续路演,等到文件差不多了我们就决定合并了。所以决定我们做合并的就是看文件准备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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